“?”
“算了,”谢谨行声音很低,“……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
“说什么?”顾安安舔了舔干涉的下唇,“卡?”
她说:“下一幕?”
“……”
谢谨行低低地说了句什么,模糊不清。
顾安安脑袋因为缺氧,开始张着嘴呼吸了。沙发的空间还是太小了,虽然顾安安的体型,躺上去是肯定没问题。但超过了就有点困难。此时,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很不自觉地挤进来两个人。顾安安挣扎不开,感觉自己被困在了狭小的牢笼之中。
“唔……”
谢谨行说了什么。
但顾安安已经迷乱得分不清他嘴巴开合,在讲什么东西。
她浑浑噩噩的,散漫的大脑还在思?考自己大概有点缺维生素b的问题。因为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在晚上视线是有点差的。心想,改天?食堂的胡萝卜炒肉可以吃一吃。一边想着,一边费力地吞咽了口水,回答也只剩下气音。
谢谨行闭了闭眼睛,喟叹了一口气。
不问了,问也没用。
他的一只手盖住了这双懵懂又清澈的眼睛,缓缓地吐出压在胸口的一口气。气息像撩人的手,眼睫随着他转头不自觉蹭到她脖子上细腻的皮肤,眨动的时候引来轻颤。
茶几上的东西被不不知名的东西给?扫落了下去,砸在厚厚的地毯上也没有太大的声响。
暖气烧得火热,吹动的不知哪儿挂着的风铃,叮叮一声响。
直到上面小姑娘嘶地一声,脚趾头勾起来,他才闷笑:“……安安,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你?清醒以后?气得要打我?,我?也认了。”
说完,扯着她的脚踝放到了自己背上……
雨骤然加大了,刷刷地冲刷着一切。
像是想在这一夜,野蛮地冲刷开被寒冬冰冻了整个冬季的世界。春季并未完全?复苏的花草树木还在懵懂,却因为一时的天?气突变,骤然顶着暴雨的洗礼开始努力地往上迎合地长。
破土是需要经历困难的,尤其骤降的暴雨积攒了一整个冬天?的怨气,给?得很足够。就是不知道明天?早上这些新抽芽的草木会不会被这一夜的大雨给?浇的蔫巴……
……
顾安安感觉自己要死了。
各种意义上的死,就,那天?拿的尺寸哪里是小了点?他妈是小很多!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打在滚烫煎锅上的鸡蛋,这面煎好了,那边再?煎。她觉得有的时候也不是很必要去证明自己,胆子小和?能?屈能?伸是一种优点。
早知道刚出门的时候就不洗澡了,头发被汗水湿透,湿哒哒地黏在嘴角。
吐出去,又因为蛮狠的不可抗力给?咬回来。
手抓着枕头边边,骤然握紧抓一下,又松开。反复地抓,枕头已经揪得不成样子。另外,她觉得自己的这缕头发可以剪掉了。虽然她没有口臭,但头发被口水沾湿了,还是有点奇怪的。
她想,只要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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