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身下柔软的女性身体,浮白渊坚硬的表情又慢慢温柔了下来,抬手轻轻抚摸着女人被他的血液弄脏的脸,低头吻着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与嘴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这么令他心动,恨不得为她生为她死。
“母亲,我舍不得你哭。”浮白渊舔舐着春晓眼角的泪水,“我忠诚于你,你就将我当成你的狗。只要不抛弃我,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浮白渊所有的尖锐都只针对这个世界,而所有的卑微都是在这个女人面前。
从出生不被在意的哭嚎,到毫不留情地抛弃。就连见了面,也只是在他面前疼爱地抱着另一个人,甚至丝毫不犹豫地就将全部恶意施加在了他的身上。大概有些人生来便厌恶一些人,而浮白渊生来就注定爱她逾生命。
“你不说话,便只能是我猜了。”浮白渊指尖探入春晓的口中,身下开始剧烈地抽送起来。
春晓眼中的世界摇晃起来,所有的言语都被浮白渊塞在口中的手指挤得破碎。
浮白渊含住了春晓胸前的蓓蕾,声音轻轻地,“这里,他尝过吗?”
那个他,自然是春昭少年。
春晓在原世界还是个黄花闺女,当妈已经很难接受了,怎么可能还会哺乳。
春晓一个劲地摇头,可是浮白渊却没有抬头,他用力吮吸着口中的蓓蕾,蹂躏着乳肉,动作粗暴又激烈,春晓几乎在他手指拔出的一瞬间,抑制不了的呻吟流了出来。
太过羞耻的呻吟令春晓全身都红了起来,而那冲撞在穴道的肉根却愈发兴奋起来。
忽然一只手盖住了春晓的眼睛,春晓只能听见男性沙哑的低低喘息,“抱歉,我现在的样子有些丑陋,你还是不要看了。”
几乎被兽性控制的雄性生物大力地挺动着腰肢,浮白渊咬着牙,满脸狰狞,指节瘦长的手掌盖住了春晓的眼睛,那几乎快压制不住的丑陋邪恶的爱欲与疯狂的占有欲,肆无忌惮地爬上了少年还有些稚嫩的面孔。
这个关头还道什么歉,春晓搞不懂少年人的心思,也没有余力去搞懂。年轻气盛的攻势几乎不给人留活路,春晓几乎被少年丝毫不节制的狠冲猛干给操断气了,抓着浮白渊胳膊,哭得更厉害了,破碎地骂着:“你他妈,我不会放过你的……”
手下湿润的触感,令浮白渊心头酸酸软软,他再次将女人送上高潮,唇角微微翘起来:“真的不放过我?”
高潮的穴道绞住了那粗硕的肉棒,却又被他蛮横地挤开,粗硬的鬼头再次顶撞蹂躏,“那就说好了,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放过我。不能忘了。”
浮白渊顶住嫩肉最深抽的小口,忽然重重插了进去,在女人失声的呐喊中,将自己充斥着她一半X染色体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灼热地撑开了窄小的宫体,一股股地喷射出去。
肉棒又堵住了出口。
……
春晓缓缓从高潮的巅峰落了下来,身上的少年已经软下身子。
失了这么多血,还做了一场运动,这小伙子可算是要倒了。
春晓气得嘴唇颤抖,狠狠地将他推到一边,气愤地在外套里摸到手机,打了救护车电话。
救护车来还有一阵子,春晓还得理一理两个人一片精液爱液还有血液的身体。
真是造孽。
浮白渊躺在床上,看着春晓满脸不乐意地为他擦着身子,还有力气笑起来,“其实我还能再来一次。”
浮白渊拉着春晓要去摸他又精神起来的小兄弟,春晓直接甩开手,用脚丫子捻了捻浮白渊俊俏的脸蛋子。
浮白渊用手去抓春晓的脚,胸膛随着他的呼吸慢慢起伏。
“不要闹了,今天的事回头再和你算账。”春晓踢了他一脚,将他擦干净便下了床。
穿好了衣服,却找不到来时的围巾,脖子上不但有更密集的吻痕,还有一道已经结了血痂的明显的咬痕,春晓叹了口气,将羽绒服的领口立了起来。
“你要去哪?”
春晓穿了鞋,头也不回地往门那边走,“救护车就要来了,我先回家。”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声,春晓转过头,发现那个虚弱的少年直接摔在了地上。
“没有力气,我大概要死了吧。”
浮白渊躺在地上,衬衣下摆掀起,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腹,落寞地垂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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