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昭张了张嘴巴,妈妈不是应该在绑匪的威胁下,害怕地哭泣吗?妈妈,不是应该心焦地渴求脱困,不是应该担心小春昭在家会害怕吗?
春昭捏紧了手下软软的毛毯,湿冷的衣服和头发包裹着他,室内的暖气却温暖不到他,身上的伤口都在阵阵发疼。
春昭不可以没有春晓。而,春晓却可以没有春昭吗?
春晓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春昭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看见她们暧昧地亲吻,女人嘴角的笑容是那么刺眼,男人的却更加碍眼。
明明寒冷极了,却没有心底不断涌上来的寒气冰冷。
男人解开了春晓的胸前扣子,指尖挑逗着一粒粒划过。
男人用硬起的阳根,不容忽视地抵在春晓的腰后,口中依旧清雅淡然,温柔地唤她:“春晓儿。”
春晓撑着桌子,差点撞到了桌上还依旧鲜嫩的小雏菊,“嗯?”这男人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发情吗?
浮雍刮着春晓有些肉肉的腮帮子,“是不是我的小骚狗儿?”
春晓骂他:“滚。”
“不乖。”浮雍忽然将春晓一把抱起。
屋子开着恒温的空调,暖呼呼的,即便是桌面,也不是很凉。
春晓被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早间他还在这张桌子上品茶,现在却要在这桌子前操她。
春晓害怕碰到了旁边的花瓶,“窗帘还没拉。”
浮雍将春晓四顾的脸扭过来,低头吻上去,“不碍事。”
索取地吻了个透后,浮雍扯着春晓的裤子,拉下来薄薄的内裤,浮雍抚摸着春晓娇软的私处,指节划入了那道温暖湿热的缝隙中,低声:“小春儿与其有时间去担心那些无聊的,倒不如专心看着我,数一数父亲这次要操你多少下。”
浮雍一指插入了春晓的穴道内,穴肉立马将他的指节拥抱住,紧紧地包裹,男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数一数,父亲这次要给你几回高潮。”
春晓揪住了身下的桌布,倒吸着气,几乎要倒下桌子,却被浮雍一手搂住了腰身。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缭绕而上,春晓裸露的背后起了一些寒战。
抬手支撑着男人的臂弯,春晓脚尖绷直,“这是第二天,别忘了明天要……”放我回家。
两指塞入了春晓的口中,堵住了她未尽的话,浮雍低了低眉,“不要扫兴。”
春晓呜咽着被男人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口中抽插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浮雍微微偏过头,含着软软的腮肉,舔过。
男人眼中带着凉凉的蓝色,低垂的眼睫浓密黑长,小口吮吻着春晓的脸颊,极有耐心,极富有挑逗性地点燃她的神经。
藏在了床底下的春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即便嘴巴被捂住,尖叫似乎还是能出眼睛中迸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天色昏暗地窗口只有薄弱的光,反倒是室内的暖光投到了窗外,可以看到那里有一丛鲜妍的蔷薇花,远处是打理得极为雅致的花园,高低错落的树与草木在黑暗中消失。
男人猛烈地洞入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强悍的冲刺逼出了女人娇软的呻吟,被堵住的口中破碎的哭叫求饶,愈发撩人。
靠窗口的桌子在男人高频率的冲刺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摩擦吱吱呀呀声。
连坚硬的桌子都快要受不住男人的折腾,更何况直面这男人攻伐狠夺的女人,春晓哭着挣扎着,手一挥,便将桌上那插着一束小雏菊的花瓶打翻了。
薄薄的贵重的花瓷瓶落到地上,清脆地摔成了一块块碎片,瓶中水液逐渐浸湿地毯,小雏菊摔落在地花瓣撞得残伤,汁液带来的气味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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