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但也不能这么花费了……这就是在烧钱。”春晓试图曲线救国。
沈大却不听她的话:“该花,还是得花。”
一把破椅子用十几年,一只缺口瓢用十几年,一身破袄子穿十来年,这可真不像扣扣搜搜的沈大说出来的话。
看到了自家妹妹怀疑的眼神,沈大在她脸上捏了捏,“哪里该省,哪里该花,哥哥心里清楚。”
喝完汤,吹了灯,春晓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一天天的汤水补下来,补得春晓浑身火燥,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沈大平平地躺在那,任由春晓钻来钻去,折腾地趴在他身上,腿架在他肚子上。
沈大是个神奇的冬暖夏凉的体质,冬天是个暖呼呼的小伙子,夏天都和他气质一样,像凉凉的玉,春晓掀了他的单衣,将脚脚放进去蹭啊蹭,又摸黑,将脑袋也伸进去蹭啊蹭。
今天天气实在有点热,沈大也闷了一声。
春晓从沈大的怀里钻出来,没了灯光的屋内一片漆黑,春晓直接伸出手,准确摸到了刚才咯到她的东西。
好家伙。
硬硬热热的一根棍子。
沈大一下子被一把握住,立即挺起了腰,陌生的感觉从下面冲上脑海,“别。”
春晓却像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哥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沈大当然知道,这是他用来排出尿液的器官,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涨又痛。
以往也有好些天醒来,发现身下这个棍子直直竖起来,但是只要等一等,又会主动平息下去。
沈大曾以为自己莫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便打算这些年再攒一攒钱,再去医馆看一看,却没想到,如今被妹妹握在手里,竟然会给他带来这样热烈的感觉。
“小二,你动一动,用些力气。”沈大的眼前一片迷茫,只有本能的未知的渴望,在驱使着他。
春晓手底下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的手心顶了顶,微微的一点潮意在她手心晕开。
春晓眯了眯眼睛,趴在床上,凑到沈大面前瞧着他染上红潮的脸颊,雪肤粉唇,骨相优美,越看越诱人。
“哥哥这是怎么了?”
沈大眉头紧锁,从未有过的快感和痛苦糅杂成一团,仿佛一把烈火在骨血里烧着了,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偏眸看到妹妹贼兮兮的笑,又不由有些恼意浮上心头。
沈大翻了个身便将春晓压在身下,嗓音有些粗,“松手。”
这种被人把持住的感觉令沈大有些不自在,将手伸下去去掰春晓的手。
春晓却更紧的握住了,不让他掰开,“沈大你太重了,快从我身上下去,我要透不过气了!”
少年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勤劳又肯干,一身结结实实的肌肉,个头高力气大,密度也大,重得要命。
沈大被春晓扭得更加难捱,胸膛贴住春晓的地方,在摩擦中忽然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两粒,似软似硬,慢慢隔着他。
这个位置,沈大一下子就想到那是什么了。
从前家里穷,春晓也不讲究,穷有穷的活法,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一点,那些好逸恶劳骄奢淫逸的性子都在冒头,从前睡觉鞋子一甩就能滚上床,现在都要穿上软软的干净的睡衣,夏天穿的自然是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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