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阵风,都不允许在这片土地窥视。
赛普隆撒占有欲极强地咬着春晓的耳垂,撩动着她紊乱的呼吸,忽然低声在她耳边道:“张开腿,我要舔你的小逼。”
春晓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说这种话。
春晓震惊又羞耻地咬着牙,却轻轻松松被他掰开了双腿,压着膝弯,将那隐秘的地方,大大敞开。
太过羞耻的姿势,几乎是将自己最羞涩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春晓闭上眼睛,似乎都能察觉赛普隆撒落在上面,炽热的视线,像是无形的刺激。
春晓双手拧住床单,屁股动了动,“不要。”挣扎了两下,但那花瓣间,却诚实地落下了更多的蜜液。
来了,来了。
是微凉的唇瓣贴上了那娇嫩肌肤的花瓣,流出的液体被轻轻吮吸,春晓闭上了眼睛,肢体感应能力却似乎更强了,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
微微抽搐的花瓣,被舌尖顶开了,滑入了那窄小的穴道,碾着柔软拥挤的穴肉,男人的唇舌迅速寻找到那独特的一点,接近阴道口的那个敏感的嫩肉,舌尖狠狠一顶,接着是激烈的舔舐,甚至偶尔还有齿间不经意的刮过。
“啊啊唔呃……不行不可以……你你你,啊呜呜啊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啊啊啊啊啊啊——”
春晓真的剧烈挣扎了起来,抗拒着猛烈突然,像是突袭一样的快感,受不了地大喊,被狠狠欺凌的嫩处收缩着,春晓用双腿抵着他的肩头,哭泣着被送上高潮。
显然示弱并不能引起他的同情心,双腿完全撼动不了他的身躯,甚至赛普隆撒更近了一步,他用两指分开了试图合拢的花瓣,更深地舔舐进去,搜刮着更多的蜜液,逼迫出更激烈的尖叫。
直到春晓哭到嗓子微哑,赛普隆撒才撤了唇舌,掐着她的腰肢,含住她的嫩乳玩了一会,才将吻落在她的唇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将那蓄势待发的东西顶在了那孱弱的入口。
春晓摇着头,产生退缩的想法,无力却抓住最后一点希望:“下次吧,太大了,我吃不下的……呜呜呜……”
不等她祈求的话说完,那巨物便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挺进了那紧窄的甬道。
春晓高高仰起了脖子,悲鸣般叫了出来,像是被钝刀一寸寸捅入了软肋,远胜于快感的痛觉,令她几乎一下子从情欲的海里醒了过来,还有力气去瞪着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却只是笑笑,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轻轻吻着她,进犯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直到彻底进入那湿热的秘境。
“我还有一半没有进去,也许你可以为我想想办法?”
赛普隆撒开始缓慢的抽送,细微的快感开始从摩擦的地方绽放,春晓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原本抗拒的动作,也逐渐变成拥抱,攀附着他强壮的身体,亲吻着他的肌肉。
“您用点力气吧。”春晓被磨出了一身汗,脸颊绯红,眼波盈盈,她太想要被给个痛快了。
“你是希望,我的哪里,用些力气?”
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着雄性的欲望,顶撞的动作几乎能令人失去理智。
春晓一声声吟叫,分辨不出快感与痛苦,“生殖器,男根,肉棒,还是鸡巴,什么都好。”快点进入主题吧。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赛普隆撒的兴奋点,原本磨人的缓慢进出,忽然急速,变作了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骤然猛烈的交合令女人的声音猝然高亢,又喑哑,最后破碎在泪水里。
腰肢和后脑勺都被擒住,这是占有欲极为旺盛的姿势,春晓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无助地接受着他的侵犯,疯狂地被送上高潮,不顾一切地哭泣,宣泄,求饶。
赛普隆撒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骂她,“我的骚母狗。”
春晓模模糊糊间听清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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