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后背,与迅猛的动作截然不同的轻吻落在她身上,仿佛在两个穴内恶劣地操干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直到春晓垂下脖颈,濡慕地扭着脸,去看向他,“啊,主人……你,主人对母狗温柔一点……要坏掉了,骚…骚逼…要被操坏了……主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
猛地撤回了手指,另一根巨大的昂扬狠狠地贯穿进去。
被满满撑开的两穴战栗着,抽搐着,同时狠狠的填充与戳刺,几乎要将所有的敏感点引爆……
春晓想要虚弱昏过去,但被改造过的身体只能清醒得承受着,被强烈的提醒着这又是一次剧烈的高潮,仿佛洗刷到每一颗细胞,都被这个男人侵占了的高潮。
“娇气。”赛普隆撒叹了一声。
男人衣着整齐,只露出了胯下凶猛的欲根,而怀中撅臀趴着的女人,却衣衫破碎,狼藉地哭泣着,粉嫩的唇瓣被她紧紧咬着。
他揉了揉女人的唇,轻轻的触碰后,重重地含住了她的唇,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肚中一般,吻得她折了腰肢,呜咽着仰着脖颈承受,不断交换吞咽的口水令她颈项滑动,胸口起伏着。
春晓被欺凌得全身骨头都软了,含着泪水吟叫着。
赛普隆撒咬住了她的耳尖,低沉的嗓音送入她的耳中,“小春儿。小骚狗。”
春晓羞耻地闭上眼睛,被强烈的刺激逼得眉头紧紧皱着,身下的凉椅承受不住男人腰身强劲的摆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呀呀声。
最终在赛普隆撒又一次顶入了最深处的蜜地,春晓尖叫着抱住他,身下的凉椅彻底散架了。
这是卡西欧为她搭的凉椅。
赛普隆撒搂住她的腰背,任由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踏着凉椅的残骸,几步间将她操得大声呐喊,几乎眼前发白。
“不不……射给我吧,射给骚狗吧——主人主人,父亲,求求您……啊啊呃啊”
春晓的子宫被操得大开,灼热的精液迸发,洗刷着子宫壁,彻彻底底地将她灌满,一旦缝隙都不留下。
赛普隆撒摁着她的眉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眉眼,等到花穴内的精液被她的子宫吃干净后,抽了出来。
春晓迷茫地睁开眼,终于要结束了吗,却吻到一股淡腥味,一根粗硕的硬物塞入了她的口腔。
春晓哭泣着含住了这根巨物的头部,它太大了,她完全吃不下,不等她慢慢适应,男人摁着她的后脑勺,令她猛地吞入更深,与此同时,储存在其中蓄势待发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道又一道射入毫无防备的口腔与喉管。
她怎么忘了,他有两根,应该要射两次。
“咽下去。乖,咽干净。”
男人托着她的臀部,插入她花穴的指尖为支点撑着她的重量,诱哄一般看着她将充满自己气味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吞了下去。
赛普隆撒点着她的唇角,亲了亲她眼尾的泪珠,“真成我的小母狗了。”
吃软饭的领主大人(32)
日子过得飞快,吟游诗人的传说已经散播出去,重山里即将迎来第一波冒险者时,先来了一个眼熟的少年。
当那个浅金色头发的少年,踩着破掉的鞋子地走到她面前,春晓才想起那天的戏言。
“你将卫瑞蒙卡家族一锅端了?”春晓用扇子捂住嘴巴,惊讶地看着他。
少年满身疲惫,但是眸子亮得惊人,“你现在去就可以将它占领,克莱顿王国不敢派领主过去了,去一个我杀一个,只有
你……你将它吞并吧。”
可惜吞并一片领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领地所有权都是归属于各个领主,即便领主死了,也是由他的后代瓜分,旁人想要吞并,都是在王国里有关系的。
也许是她想错了,这只小狼还是有点天真可爱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