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着身下座椅的扶手,被禁锢的身子无法挣扎,只能无力地扭动,额头渗出的汗水迅速被这个东西吸干。
花穴内钻进的那一条东西,不断地膨胀着,又跟着进来另一根,最终她也不知道进来多少条细细的触须,它们在逐渐长大,甚至贪婪地舔舐着穴道,吮吸着蜜液。
甚至有一根,钻进了尿道,插入了输尿管,进入了膀胱,在里面扭动舔舐,吮吸着。
春晓撑不住,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变大了,要撑坏了……你出来,你快出来……”
春晓哭得很惨,她从来没被这样玩弄过,这种方式太恶心人了,这个恶神根本没有生理卫生常识,她真的会被撑爆的!那无数钻进去的东西,让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你滚出来……”
基尔厄斯舔了舔她的泪水,迟疑着,将触手一根根推了出来,“……你哭……为什么不要我?”
春晓感受到触手在撤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不是人。”
这他妈是人干出来的事?
春晓觉得要不是自己身体素质好,就要被撑裂开了。
春晓低低喘着气,没有扎住的碎发落在颊边,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愤怒的眸子瞪着始作俑者,“你这是强奸!”
他低下头,坚硬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眼珠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深邃的绿眼睛逐渐变成斗鸡眼,舌尖在口中顶着腮帮子,“什么是强奸?”
基尔厄斯认真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个词的含义,模模糊糊抓到了什么,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也要…这么和你在一起,不可以?”
春晓拧起眉,用力扭着身子,基尔厄斯将那些触手慢慢都扯下去。
他捏着一根不断蠕动的触手在手中轻轻握着,偷偷绞着她裙角的一块布料,像玩具一样玩着。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这是我的领地,它不算大,只是这片大陆上一个微不足道的驻点。如果你想要找人玩一些触手游戏,可以离开这里,去那些更繁华的城市,哪里有更多的人口,你可以慢慢挑选想要的人类。但我不愿意陪你。”
春晓将那只偷偷摸摸的触手,一把拍开,冷怒着:“说实话,我并不欢迎一个非但帮助不了我的领地,还会带给它潜在危险的神祗。如果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会让赛普隆撒将你驱逐出去。当然,如果你自己离开,那更好。”
赛普隆撒告诉她,是这个恶神带来的暴雪。
春晓无法想象,目前欣欣向荣的重山里,如果再来一场那样汹涌的雪灾,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鬼东西,就是个定时炸弹。
还时不时在她眼前晃,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基尔厄斯愣愣地握着被拍开的触手,像是被打疼了,它在他手里轻轻颤抖。
他眨了眨绿色的眼睫毛,抿着薄薄的唇,安静地看着她,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发脾气。
半晌,他又用那只触手去碰了喷她的衣角,眉眼低垂着,“我不走。”
春晓又狠狠将它拍开,一手的黏液,令人心情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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