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甜,咬下去还有汁水在嘴里爆出来,春晓惊艳了一下,然后将半串都吃掉了,“这是什么果子,在哪里找到的?”
这么美味的水果,可以广泛种植啊!而且在原主的记忆里,似乎没有遇到过这类水果!
“我也不知道,看到好看,就尝了一下。”奥姆吃过一粒,觉得好甜,就迫不及待摘下来,想要献给他的雌性。
春晓僵硬了,“你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就给我吃?”
“没有毒,我试过。”奥姆挠了挠红红的脸颊,将剩下的半串果子细心地放在箩筐里,“藤子上只结了一串,剩下的还在开花,过几天我再去找一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几串。”
她能喜欢他找到的食物,真是太开心了。
春晓手上沾了红红的果汁,闻言细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没什么不舒服也就没放在心上,爬起来去溪边洗手,“以后可不要再这么粗心,果子拿回去给艾伯看看,确认了……”
话还没说完,春晓只觉得头部一阵眩晕,一头往溪流里栽去。
“春!”
奥姆猛地飞跃,将她一把抱住,滚到旁边的草地上,“你怎么了?”
春晓捂住额头,头部的眩晕愈发厉害,在眼前猛地混沌后,似乎出现幻觉。
正当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像吃了毒蘑菇一样,眼前出现小星星的时候,一把火似乎从身体深处燃烧起来,仿佛从心脏骤然衍生到四肢,血液里都沸腾起来。
“唔,啊”她侧着身子,蜷成一团,低低地呻吟着。
等到猛烈的热意渐渐弥散,慑人的晕眩散去后,余温便显露了它的威力,延绵不绝的痒意像是从骨髓深处冒出,她一把捉住了小狼的手,浅浅的雄性气息给了她些微的快慰。
这他妈,是春药吧。
并拢的双腿紧紧夹着,春晓半闭着眼睛,感觉到那粒蒂头已经肿胀探了出来,在夹闭间带来阵阵刺激,源源不断的水液从深处流泻,像是泄洪一般,穴道内的媚肉摩擦着挤压着,不断地将渴求的液体吐露出来,湿润着入口。
“啊,你就没有,不舒服吗?吃了那果子之后,你没有哪里不对劲吗?”春晓一口咬住了小狼的手指,几乎是发狠一般,这是他故意的吗?
“啊?”奥姆茫然地睁大眼睛,手足无措。
他扶着春晓微微颤抖的声音,空气中陡然增加的雌性浓郁的香甜味道,令他整个狼都不好了,在被咬住手指的一瞬间,他的尾巴紧梆梆地竖了起来。
“我,有一点,一点点热。”
事实上,他吃完果子没多久,就看到了雌性在溪边睡觉,然后就守在她旁边看着她。
他没有将身体的一点不舒服当回事,因为他每次看到他的雌性,都会打心底热乎乎的,身上还会有点奇奇怪怪的反应。
想了想,他涨红着脸,僵硬着身子,回道:“好像,今天格外不同。以前看到你,它也会肿起来,今天,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奥姆用另一只手,掀开了衣摆,露出薄薄的裤子,肉眼可见的裤裆处,被高高顶起来,一片湿润晕在尖端。
那庞然的巨物藏在裤子下,与他无措慌张的懵懂截然不同,充满雄性的侵略欲。
“啊。”春晓埋着头,用力地咬了他一口,真是栽了。
奥姆一动不敢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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