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餐盘,擦桌子,擦他的饭碗——精致的香炉,随口道:“你倒是有些钱财。”
苏朝回应:“墓中钱币无法取用,好在苏大宝父母给了许多钱物,恰好得用。”
现在倒是坦然自己不是苏大宝了。
“你可知道,我们如今结婚,是要领结婚证的。且不提你是人是鬼,你连个华国户口都没有,我们的婚姻关系是不被承认,没有法律保护的。”
春晓揉肚子,她撑到站不起来。
苏朝愣了愣,看向她:“何需法律保护,我自可保护你与婚姻。”
他又皱了皱眉头,“吾家家业颇大,原有倾国之财,豪奢珍宝无穷,如今委屈你落在这方寸小宅,再过些日子,我招几万庶民,为你修建宫殿。”
洗了碗,他又开始扫地,给春晓放水洗澡,聊家常一般:“陵墓也需修葺扩建,吾之棺椁也有些窄小,要拓宽来睡下夫人,吾从今日起开始积攒你喜爱的东西,来日一同陪葬……“
春晓被他描述的前景,美好得头皮发麻。
春晓洗了个热腾腾,香喷喷的澡,走出来之后,被苏朝裹住,塞进了被子里。
床头柜上,两根胳膊粗的红烛已经点起来了。
灯已经被关了,此时两点烛光轻轻摇曳,丝毫没有烛光晚餐的浪漫,春晓只觉得自己像是晚餐。
苏朝站在春晓洗完澡的浴室,里面还有淡淡香氛,他觉得自己也该要沐浴一番。
他想到了自己生前,那时他都是在泉池沐浴,有无数仆从伺候。
如今他一件件脱下衣服,不知如何发挥,好在他曾“无意中”窥到夫人洗澡,有些懂得如何操纵,便沉着地试着打开水龙头,冷静地用洗发水,洗了个冷水澡,又倒出沐浴露将如瀑的黑发洗了。
当他走出浴室的时候,一阵冷冷的水汽扑面而来。
如墨浸泡后的长发披在身后,男人身着洁白寝衣,雪肤花貌,濯濯如雪上风,昳然若明月入水,不可胜赞。
微湿的眉目在烛火下跳跃着琥珀色的光芒,一步步行来,发丝一寸寸褪干,玉冠丝袍不知去了何处,唇瓣淡白,极冷的眉眼却令人产生极热之感,薄薄的腰带攥出纤细的腰身。
“你瞧着吾的目光,像是色中饿鬼。”
苏朝解了腰带,将窗帘严严实实拉起来,侧目看着床上拥被的姑娘。
春晓脸颊红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应该读过这句话。”
水汽蒸发后的黑发似乎犹然带着湿意,凉滑地落在她的脸颊,苏朝的手抚上了她的面庞,嗓音低冷,带着慵懒的低哑,“秦国不读儒家,吾从小读法家。读君无见其所欲。”
春晓拉住他的长发,贴近他的面庞,“可是我看见了你的欲望。”
苏朝又道:“我书读得不算好。”
春晓抱着他的脖子,猛啃,“我是我们县的中考状元,我可以教你。”
她胡乱说着,一把将苏朝压在身下,骑在他的腰上,拉开了他的衣襟,露出白皙紧致的肌肉,匀亭紧实,丝毫没有文弱之气。
心口处有一点朱砂似的痣,白肤上红得妖冶。
“比起读书,吾更擅骑射,善剑术,杀过两年匈奴兵……”他随口说着,似乎在掩饰什么不受控制的变化,嗓音逐渐沙哑,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
直到春晓解开了他的胯下,弹跳而出的巨物令她瞠目。
她像被烫到,猛地收回手。
这家伙,跟旁边的红烛一般粗长了。
她机警地收手,猛地从苏朝身上窜下来,想要把整个人往被子里钻,还洞个屁房,她可以接受丈夫有个马达腰,但是不能接受有个驴屌。
操……两千多年,原来人类真的是不断退化的吗?公元前的男人这么可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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