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人轻柔而坚定的抽送下,被不由拒绝地送上了巅峰的高潮,骤然收缩的甬道紧紧将他包裹。
苏朝裹住了她的唇,舌尖顶开她咬唇的齿关,洞入了她的口腔,搔刮着小舌与蜜液,与她温热的呼吸交缠,眼尾绯红如同春深的桃花。
他逐渐加大幅度,速度越来越快地穿插起来,女人的呻吟也跟着加大,愈发难耐的,过于磅礴的快感与情潮在男人逐渐凶猛的动作下,像是一阵飓风水啸,将她一整个颠覆,送上无地自容的巅峰,被迫在风潮中翻覆。
她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给他起各种甜腻的爱称,苏朝也一遍遍地吻她。
温柔的嗓音交缠,身下交合的激烈水声也响彻,男子俊逸出尘,女子娇美动人,场景淫靡香艳,谁也无法否认他们此时的情欲交织。
檀木的大床摇晃,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男人过于强猛的耸动,使得床上的帘帐帷幔剧烈地抖动着,从那几乎可以看见重影的振幅中,可以想见交合处抽送该有多么激烈……
春晓被用一个姿势干得高潮了七八次,哭着去咬他,却又被这家伙抱住,令她骑跨在他胯上,抱住他的肩背,他则掐住他的腰身,猛地顶胯,凶猛地挺送着。
“抱歉,吾有些失态。”
看着春晓凄凄哀哀地哭着,苏朝耳根红透,满脸情欲地微微阖眸,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的耳边难耐地致了歉意,便掩耳盗铃地继续耕耘。
言语无法诠释的情欲与爱欲,他尽数灌注在她柔软的体内,凿到最深处。
春晓最后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边哭着骂他是个禽兽。
光风霁月的苏公子在这时候,十分配合地一一应了。
墓室不知天光,这一放纵,就是不知多久过去了。
兴许几天,兴许几夜……
是个鬼的小宝贝(完)
一番没日没夜的荒唐之后,春晓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苏朝不知从哪来的,总能拿出食物来投喂她。
就在今天,她惊恐地发现,苏朝的身体竟然变淡了一些。
显然苏朝自己也不知道这为何出现变化,他微微拧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掌。
难道这个世界,苏朝还会走在她的前头不成?
“听说,凡是鬼怪逗留人间,都在心存执念。若是执念消失,便会魂魄消散。”她在脑中找了个猜测,并向他求证。
苏朝微微抿着唇,他这几日确实放肆,也确实极为快乐。
春晓可以用句恰当的比喻:苏公子这两天快乐得像一只栽进了米缸的老鼠,可惜大概是吃太多了,可能要撑坏肚皮了。
春晓暗戳戳地道:“我是你的老婆,若是我背叛你,是否会刺激你?让你又生执念,继续逗留下去?”
苏朝神情莫测地看着她,“你待要如何背叛为夫?”
春晓坦然,“你想什么呢?我自然不可能给你戴绿帽,只是要杀了你而已。”
苏朝:“那便好,你千万不准有外心。”
春晓沉默,“我说我要杀你,你不担心?不惊恐?不愤怒?不怪我?”
苏朝挑了挑眉,沉着地从袖中抽出一把青铜匕首,拨了刀鞘,塞在她的手中,道:“试一试。”
春晓愣住,怔怔地握着刀。
苏朝扶着她的手,将匕首对准他的胸膛,兀地尽没入,匕首直直插了进去。
“我怎会因此怨怼你?”苏朝唇色微微有些白,任着那只匕首插着,抚了抚春晓的发,“我不会离开你,无论如何也不会。”
春晓看着他胸膛那柄匕首,再看着神色坚定到有些偏执的男人,沉默了。
她觉得苏朝有点像变态。
“你也不会离开我,对吗?”他忽然问道。
春晓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骨灰盒都愿意给他捧了,还离开啥啊,“咱俩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永永远远在一起。”
苏朝抿着唇,眼里浮现细碎的笑意,像是繁星的光。
“若我说,将我的这些陪葬品都捐献给国家,便可以换取功德,能够久留世间,你信不信?”苏朝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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