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呓语从相接的唇间溢出,拱着身子难耐地顶着她,轻轻摆腰扭动。
他湿滑的舌尖伸出,描摹着她的唇形,主动地舔吻着她,淡淡的甜香味从他的口中溢出,说不清的清甜,令人忍不住吻入他的口中,想要吮吸更多的香甜。
阿月,你先前吃过什么?春晓咬着他的唇,觉得这味道诱人得不正常,她一个不大喜欢接吻的人,竟然都沉迷于他口中的气味。
哪有吃过什么?只喝了一杯清水罢了。木荣月灼热的手臂虚虚搭在她的腰间,像是缠人的妖精,炽热的呼吸扑撒在她面上。
他在说谎,这是他特意调至的香片,每夜含着,只为口中气味馥郁芬芳,讨她欢心。他羞涩地送上舌尖,大言不惭:兴许,是阿月天生的体香。
阿月,他喜爱这个昵称。她叫他阿月,而不是司相赐下的行浊。
他没念过几本书,但也知道浊字不好听,他见识浅薄,读不出行浊二字的深意,只暗自觉得读书人过于矫情。
春晓又尝了两口他的体香,缓缓扶住他的玉柱,将他吞了下去。
虽然他生得单薄,但是这处竟然诡异的硕大,简直与他体型毫不相衬,她咬着牙一点点吃进去,手中下意识抓紧了少年的手臂,额间细汗沁出。
啊,呜啊,娘娘好紧阿月好痛,呜呜他在她身下娇吟着,口中娇滴滴地呻吟,身下却迫不及待地挺着腰,想要送入更深。
终于尽根没入,春晓背后出了一层汗,徐徐喘了两口气,看向木荣月,发现少年的面颊涨红,像是被丢入沸水的虾子,而他手臂上被她握住的地方,包括肩头,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受了棍棒敲击一般。
春晓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的肌肤,竟这般娇嫩?本宫不过是捏了一会,便起了这么多淤紫?
春晓从前都是担心自己会被那群男人玩坏了,今天开始担心,自己会把身下这个少年玩坏。
木荣月垂头看到了身上的淤痕,眼中飞快闪过一道自厌,手指死死掐住身下的床单,眸中忽然酝酿起一层水意,娘娘勿怕!它们来得快,愈合得也快,娘娘不必怜惜阿月。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随着动作,那根硬物也死死顶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春晓一下子软下了身子,伏在他身上,轻颤着低喘。
木荣月却比她喘得还要厉害,他试探着开始抽送,逐渐试探着她的态度,最后侧卧着搂着她,摇着细细的腰肢,将那根粗长的硬物插进去,来回抽送。
娘娘好厉害啊呜,阿月阿月受不住了,娘娘将我裹得好紧阿月要死掉了,娘娘,娘娘,阿月操您这里,您舒服吗?呜呜
他抽送的角度刁钻,那一根硬物生得也恰到好处,穴道内壁的皱褶几乎被他刮擦得彻底,一股一股的蜜水分泌出来,春晓死死咬着唇,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她没有呻吟,反倒是这纤细的少年,叫得几乎爽死了。
(有一个华点。那是这个世界是春晓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她。况且她中了药,这一世离不开男人的身体)
(阿月的h还有一半在明天,今天上班累坏了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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