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玉郎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学会了,但是手上没有试过,就有些犹豫,毕竟布料很贵,如果做坏了,他现在没钱再买一匹,除非再去黑市,我觉得我还要再学一学,我怕把料子剪坏了。
春晓给他充足的信任,不会的,你做小了我就减肥,做大了刚好显瘦,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能做条裙子,那就更好了。
折玉郎眼睛一亮,黑暗中白嫩的耳垂红透透的,小声道:那我,不如给你,做条睡裙?吊带睡裙,晓晓穿起来多美啊。
春晓啵唧亲了他一口,都听你的。
第二天,折玉郎偷懒耍赖的上工结束,就窝在屋里,穿针引线,裁剪衣裳,捏着针做衣裳了。他甚至嫌弃布料单调,还给家里写了封信,要了一本苏绣的书籍,练了练女工,现在已经可以绣出一对神气的戏水小鸭子,想必不久就能绣出鸳鸯鸟。
春晓抱着红枣枸杞茶,欣慰地看着上进的丈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所以说,干嘛要等她做衣服,男主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不香吗?
想到这里,春晓忽然有点心动,以男主这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让他自己琢磨一下,给她搞张摇椅出来,秋天到了她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养胎。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折玉郎快点去黑市搞钱,她的试卷做完了,要再来一批新的卷子和铅笔,这种文具消耗太快了。
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在春晓姨妈期结束那天,折玉郎亲手缝制的睡裙也完工了,细条条的青白色吊带睡裙,腰间有一圈花样刺绣,箍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修身合体。多余的布料,折玉郎用来给自己做了个裤衩,美其名曰情侣睡衣。
春晓觉得折玉郎显摆自己大裤衩时候,那劲瘦的腰肢十分夺目,于是用脚将小奶狗勾上了床,情侣睡衣被扒下来,两个人肌肤相贴,唇舌交缠,亲热地度过了激情四射的一夜。
意乱情迷之间,春晓诱哄一样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玉郎,我还想要一套布拉吉,一双软和的布鞋。
布拉吉是这个时代特色的一款裙子,据说是苏联那边流行过来的款式,是时髦女性的象征,每个女人都想要有一条自己的布拉吉。
折玉郎疯狂摆动腰身,挥汗淋漓,买买买,给给给!
我要你亲手给我做,对了,明天我想要吃红烧乳鸽,还有鹅汤,还有兔头。
折玉郎已经没有脑子听她报菜名了,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嘬着她的舌尖吮吸,用自己的舌头缠住她,低沉喑哑的喘息充满活力与情欲,肌理间渗出的汗液紧紧贴合着彼此。
这一夜连着几次,折玉郎都满满射了进去,射完之后,第二天,折玉郎扛着锄头上工,上到一半,突然丢下锄头,有些后悔。
回到家里,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妻子自己的想法。
(作者又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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