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又来了生意,于是随口道:恭喜恭喜啊,公子这么美,穿红嫁衣一定俊俏极了
灯火下的男子神色黯然,又强自笑,温声:不是正夫,是小侍。
春晓举着糖人跟在萧禹戈身后,跑了好久,最后在天然居下面停了下来,跟在萧禹戈后面上了包厢。
包厢内萧禹戈大马金刀坐下,伙计上了茶水后便退下。
春晓舔舔自己的糖人,也一屁股坐下,抬眼瞄着她,感觉太女殿下火气有点大。
她想起上次见面时,太女一行人马疲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还是因为那事愁眉不展?
春晓轻声道:殿下不开心?谁得罪了您?
萧禹戈身材劲长有力,胸型饱满,腰肢窄瘦,一声常服穿在她身上,威严贵气,攻气十足。
春晓瞄着就瞄到了她的大胸上,想着好大啊,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萧禹戈神色微郁,半晌才闷闷开口:你可知,那南藏月,原本是要许给谁的?
春晓想了十多条萧禹戈不开心的理由,却没想到是这条。
南藏月原本是内定的太女夫,可是被自己截胡,阴差阳错睡了他,如今满建安都知道她要娶南藏月了。
春晓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握着糖人,支支吾吾。
萧禹戈凝眉看向她,眉宇深邃,一双皇家人的凤眼眼尾挑起,挺直的鼻梁下,唇瓣紧紧抿着,着红玉冠,绛色的长袍抚在梨花木桌面。
给我。她冷冷地道。
春晓一惊,欲哭无泪,她都要和南藏月结婚了,这怎么给嘛?
春晓哭丧着脸:殿下,我与阿月真心相爱,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天底下男子千千万万,比他优秀的多了去了,殿下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把糖人给我。萧禹戈硬着嗓音,又道。
春晓大松口气,连忙将糖人送上,道:我就说嘛,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殿下怎会因为一个男人恼了我呢?
太女殿下,咔吧一声,咬下了糖人的脑袋。
春晓觉得自己脑瓜一凉。
你怎会看上南藏月?萧禹戈咬了一口,便将糖人放在手里,含着那甜腻的糖人脑袋,锁着眉道:可是他勾引了你?
春晓大无语:殿下您搞错了吧,我这样不学无术的小纨绔,谁能看得上来勾引我呢?你就不猜猜,是不是我勾引了南公子。
萧禹戈:是你勾引了南藏月?
春晓摇头摆手:我俩只是两情相悦而已。
萧禹戈垂眸,过了半晌,道:你的书读得怎么样了?
春晓老老实实说:殿下,我属实不是那块料。我都十七岁了,至今连童生都没考出来我天生脑子笨,是个废物,烂泥糊不上墙,我娘都放弃管教我了。
萧禹戈:你在质疑孤的眼光?你不愿做我的伴读了?
春晓像小鹌鹑一样埋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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