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阑光随意点点头:你的眼光向来不好,看不上的自然是好字。
春晓又忍不住怒:殿下此话怎讲,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瞧她选的男人,哪个不是出类拔萃。
后宅养了一条蛇蝎的蠢家伙,跟本殿谈什么眼光。萧阑光嘲道。
他总像是和南藏月过不去。
春晓不知他和南藏月是不是有仇,她脱口而出:那我倒是看上了殿下,可是殿下肯下嫁吗?
那双平生阴鸷的狐眸微凝,尖锐漂亮的下颌上红唇似火,半晌后,他道:不肯。
本殿可看不上没头没脑的笨家伙。炭都烧不好,呆头呆脑的小丫头,也敢觊觎本殿,真是狗胆包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转身离开,三言两语将春晓气死,你了不起,你清高,我就是煤堆里的推球郎好了吧。
他莞尔:倒也没有那般差。
再过半月,本殿便要离京,在此之前,你多来本殿府上坐坐,熏陶熏陶本殿的聪明才智,别再将自己和推球郎相比了。他笑着在榻上,撑着头,锐利的狐眸弯着,美艳高贵不可方物。
春晓猜,他是要躲出去偷偷生崽了,唉,身为母亲,她应该要陪产的。
一定要走吗?
怎么,你舍不得本殿?也对,没吃到的天鹅肉,总让蛤蟆惦记。
春晓儿又被气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挂着萧阑光身上,我今天就吃给你看。
大胆。他训斥一声,却含笑看她扒开自己衣襟,伸手扯了床帘,将她带上榻,白日宣淫,不害臊的推球郎。
春潮情浓,他欺得极深,下面入得深,上头舌又钻入喉中,深深地,深深地舔舐着,亲吻着她,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一并咬住一般。
七月流火,榻上紧紧交缠的两人却出了一层薄汗,紧紧相贴。
黑发铺陈,雪白的肌肤交映,暧昧欲泣的呻吟泄露,萧阑光自小习武,腰身十分有力,耸动得又快,顶撞得极有劲,如贪食的饿兽,在床事上总是充满了贪欲,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般痴狂,亲吻与送入,缠绵又琢磨,有着至死不渝的热度。
春晓偏爱抚摸他妩媚的狐狸眼,本该妩媚多情的狐眸,生在这位大胆恣意的殿下脸上,平生多出十万分锋利煞气,眉宇气似刀如剑,艳丽堂皇的盛世美公子,却有一身君临天下的厉贵之气,叫人不敢逼视。
他垂眸,纤长浓密的眼睫扫在她的掌心,滚烫的唇在她脖颈留下一道道红痕。
热烈而克制,让人无法想象若是不再克制,那热烈的火焰,该烧出怎样的壮阔。
春晓仰着脸破碎娇吟。
早,日回来,我在建安等你。
好。
保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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