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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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牧洄应邀来见他的三弟,商靳沉连衣服也没换,两条腿翘在红木茶几的边沿,正在不知所想的吞云吐雾着。
商牧洄说,“你知道,我只要看见你这副姿态,总想起来你念书逃课打架时的混账样子。”
商靳沉拿开燃到一半的烟蒂,带着自然地笑问,“还是大哥最好,要记只记小弟我最黑历史的那部分。”
“哎哎哎,你可别没良心啊,”商牧洄从他递来的金属烟盒里摸出一根吊在嘴边,“我和你二哥护了你多少,否者就你这两条腿也不够咱爹往折敲的。”
说起干混账事,他们三个应该都属于不相上下罢了,只不过老三嘴硬,喜欢跟商凌云斗狠硬刚,挨得打也难免最多点。
商牧洄总算舒坦了,依靠在真皮沙发里道,“我好像没见文家的小少爷跟你回来?人安排在酒店了?”
商靳沉道,“我叫他走了。”
“走哪里?”
“当然是......”商靳沉在亲哥面前也无需再装腔作势,自然怎么随性怎么舒坦,怎么来。
用手指在面前划了道不规则的波浪线,“自然是回港城了。”
能主动滚蛋当然更好,不然商牧洄也饶不了他。
商牧洄肯定不会毫无人情味地讲出口,而是将风口浪尖推向另外一个坏家伙,“你不是害怕人家的一滴眼泪吗?怎么舍得的?”
回味过来又道,“你可真是够坏的,也不怕跟港城那边的关系弄臭了,你拓展艺术品加工线的生意毁于一旦。”
商靳沉笑说,“那你看错我了,我可完全没当面讲文清含任何一句的不好,他回去之后,可能还得寝食难安,反复思考,究竟哪里做错了需好好改进自己。”
商牧洄道,“好吧,我忘记了,你这个人是个奸商。”
商靳沉不无抱怨,“你跟二哥拍拍屁股,自己做了最爱的职业与事业,只有我这个奸商在每天矜矜业业地守着家族所有人的公共财产,不断创造新生价值。”
商牧洄瞧他要开始发挥谈判口才了,连忙打住。
商靳沉则是彻底打开话匣子说,“徐舒意挺好吧?”
商牧洄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几乎所有想跟我有关系的人,总是第一个问我,徐舒意是什么人?”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商靳沉往半空中吐一口轻飘飘的烟云,像是试探的口吻,朝大哥的方向侧了一侧。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介绍徐舒意?”
商牧洄终于了然,他的三弟给他挖了一个小陷阱,借此来试探自己对徐舒意的态度。
“所以你从始至终没给文清含讲清楚,小意只是我们家的小弟弟,由着文家少爷对他指手画脚,然后你好找到借口,顺便打发了文清含?”
见商靳沉没正面回复。
商牧洄道,“你拿徐舒意做挡箭牌,做了几次?”
商靳沉淡然处之,“大哥,你的推理能力真的是企业级别的,回来继承家业吧。”
商牧洄恍然大悟,“我以为......我以为这些年,我在边疆,老二在娱乐圈,你是距离小意最近的人......你会跟他......”
商靳沉从容不迫将手里的香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我跟他怎么样?你们都觉得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呵呵。
商靳沉笑说,“不要太看轻了徐舒意,他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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