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些什么!你只会一意孤行地将不切实际的幻想,强行塞给我,然后自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的出丑!”
商靳沉听他越说越过分,恨不能给自己按上杀人放火的罪名,然而扪心自问,徐舒意十句话里的指责,九句是确实存在的,而且他也确实乐此不疲地欣赏过对方在自己身边的局促不安。
徐舒意的每一种变化,脸红,或是促狭,他都喜欢看。
商靳沉耐心地等徐舒意一吐为快,等候对方倾诉完最后一句对他恶行的诉说后。
商靳沉问,“那你想从我这里,最终获取点什么?”
“温暖,还是爱意?”
徐舒意明显躲闪起来,他的表情不再保持一如既往的冷淡,苍白得仿佛一片脱离花柱的花瓣,清晰得能看到每一条脉络的枯萎。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给。”
胡说。
商靳沉扯住他的手肘,不准任何猎物有从自己面前逃脱的可能。
他俯着身躯,形成一团冷酷无情的云翳,紧紧地压着徐舒意的视野,不允许遗漏任何情绪在自己眼前的遁逃。
“我吻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认为的。”
徐舒意被他扯得生疼,迫不得已与商三面面相对,在呼吸相触的咫尺距离,商靳沉的一切都令人窒息得残酷无比。
他说,“徐舒意,你说你喜欢我。”
“当初是你在我们所有人面前,信誓旦旦一辈子不结婚的,你对我发出正式宣战的时候,就该料到必须由你自己亲自解开这道魔咒!”
商靳沉的眼神变得顽酷、残忍,甚至有点哀哀的闪烁。
“你口口声声讨厌我,不想看见我,难道这些不是因为喜欢?!”
徐舒意顿得窒息,他不知道商三哪里来得这些反人类推断,搞不好是每天算计别人先把自己搞魔障了,挣开桎梏扬手给了商靳沉一耳光。
直接将某人英俊的侧脸打出五条淡淡的指痕。
商靳沉侧着脸,用舌尖舔了一下内口腔,能尝到血液的味道。
徐舒意的掌心震到发麻。
他也不想动手的。
文明人解决问题不应该动用暴力解决。
可他真的忍不住要抽人的冲动,一把拉开门,“现在我躲开你都不行,还要渗透到我这个唯一能遮风避雨的小破房子里来,我自己会安排未来的生活,我希望我的生活轨道里,完全没有一点你参与过的痕迹残留!”
商靳沉还从未被人碰过脸的部分。
还两次!!
他的步伐带着隐隐的火气,回头朝徐舒意冷了一句,“知道吗?你已经不是那么面瘫了。”
“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出来。”
语毕,抽身离开。
徐舒意猛地甩上门,整个人被抽干了气力似的,背靠着门缓慢地坐在地面。
不等他心情低落三秒钟,房门被轻轻敲响。
徐舒意神经病似的跳起来,一把扯开房门,可能他的情绪太恐怖了,直接把站在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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