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才能一直拽着你,让你的魂儿也离不开我。”
徐舒意无奈笑了,最主要是阳光太暖,晒得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眼皮微微发重。
“商三,我以为你挺干脆的。”
那个时候,其实徐舒意听见了。
他坐在寒冷的后车厢,微弱的感知到商靳沉的靠近。
他的着急,他的嘶声力竭,包括商靳沉的眼泪。
还有那一句。
假如自己能醒过来,不再纠缠自己的那一句。
很明显,商三早抛脑后了。
“我当然很干脆,”商靳沉将扎人的鬓角贴在徐舒意的掌心,一点点亲昵地剐蹭。
“但我对你永远都干脆不起来。”
讨好的动作行为都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极难联想,这般死皮赖脸的形象,会是徐舒意曾经认识的高傲男人。
一阵困意袭来。
大病初愈的人总是睡不够的觉。
眼前交织的光线里飞扬着细微的尘埃,悬悬沉沉,仿佛时间线间被弹拨时,不断跳跃的符号。
将过去的画面清晰又模糊地交织在一起。
假如没有记错的话。
商靳沉抱着他,拼命救他的焦急模样,总是像一束炽烈的光一样,投射在他阴暗潮湿、冰冷无望的头际之上。
重叠,重叠。
徐舒意迷迷糊糊地靠了靠人,轻声说。
“商三。”
“嗯?”商靳沉蹭了他的面颊,嘴角摩擦着徐舒意柔软的面颊,几乎是在用贴心的鼻音回复,“什么?”
徐舒意睡意困顿,半晌才说,“商三,你好烫。”
像一簇真正的火焰。
不是剧烈的焚烧,不容靠近。
便是源源不断的温暖,引人入怀。
第65章
徐舒意的身体底子尚算可以, 又在医院里养了半个月,直到发低烧的现象彻底消退,人也从掉秤的状态被养得圆润了些。
商靳沉本来想叫他多休养一段时间, 奈何徐舒意心里牵挂着县医院的工作,感觉身体一康复, 就可以立刻上岗。
商靳沉也没多嘴说那些话, 他讲过自己要有所改变,首先改变的第一条就是适当地留有空隙, 不要让对方感到压力。
况且他布了一年多的局,最近正是要见成效的时候,过几天必须要出国些日子。
他不可能总是缠在徐舒意的身边。
但等待又是熬人又漫长的。
两人返回肃南部之前,决口没有提对未来的构想,一切的缘分除了主动摩擦出火焰的部分, 还有静待花开的部分。
商靳沉将徐舒意安全送去站点的宿舍楼,陆子安大概早听到了风声, 端着一盆从云藏圣湖里求来的圣水,借以趋避不详的污秽之物。
商靳沉不得不揉摁着太阳穴,像是主动伏地贴着徐舒意说,“你看他的行为,我已经很仁慈了。”
冥冥中有点求安慰的可怜感。
徐舒意才不管他,提起自己的简单行囊,“凡事有因必有果,你应该先好好反思一下。”
商靳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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