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晨哥挺护着我们的。”
“你一提起‘晨哥’就两眼放光。”
“必须的,晨哥可不是光有一张脸。你要是看过他跳钢管舞,弹吉他,说不定比我还狂热。严老板就是我们酒吧行走的活招牌,更关键的是晨哥人也非常好,是有情怀的人,跟那些只为赚钱的资本家不一样。”卷毛秒变小迷弟,细数严沐晨的各种好。
“宝贝儿,你聊什么聊这么开心?”严沐晨走过来,拍了卷毛肩膀一下。
“晚上6点半到8点半,后厨供应晚餐,先把饭吃了,一会客人多了,就忙不过来了。”严沐晨提醒道。
卷毛当然知道员工餐的时间,这话显然是说给何晏听得。卷毛会意,当即带着何晏去吃晚饭了。
一晚上时间过得很快,何晏接待了两桌客人,没有出错,也没有得到小费。何晏对此并不在意,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不善于和别人交流,自然也做不到逢人就一脸笑地搭讪。这一晚上倒确实见证了严沐晨是酒吧活招牌的说法,一整晚就看严沐晨跟一个花孔雀一样游走在每桌客人中间。
“老板一晚上喝这么多酒受得了吗?”何晏忍不住问卷毛。
“晨哥喝的是温开水,他胃不好,现在不太喝酒了,熟客都知道。”卷毛解释道,他来的时候,严沐晨喝酒就喝得少了,听元老级员工说之前喝得挺猛的。
十一点,领班过来告诉何晏可以下班了,何晏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严沐晨的身影,发现他正在一个卡座里,和里面的两个客人有说有笑。他没去和严沐晨打招呼,上楼换了身便装从后门出去找了家便利店买了脸盆和洗衣粉又上楼了。
关上房门洗完澡躺在床上,房间隔音效果不错,把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严沐晨一晚上没找自己说过话,何晏心情有点莫名的郁闷,但是躺在柔软的床上,他来不及想更多,已经睡着了。
贺斯羽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给了严沐晨答复。晚上十一点,等何晏下班,严沐晨叫住他,事关何晏私事,自然不方便在公共场合谈。严沐晨跟着何晏回到了房间。
关上房门,严沐晨扫了一眼房间,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和床头柜上的书包,水杯,让这个房间增加了不少人气。屋里没有椅子,严沐晨直接靠在门上说道:“欠债的事我托了个朋友帮忙直接找到借贷公司的负责人。他们要求连本带利还3万6,但可以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接受你爸爸以你的名义借款,并且海城所有的地下钱庄都不会接受。”
停顿了一下,严沐晨又继续道:“我知道这三万六你出的很冤,但是地下钱庄不可能做亏本买卖。这笔钱放出去,必须要收回来才能谈其他的。虽然损失了三万六,但以后可以彻底杜绝你爸爸再以你的名义借钱。你看哪?”
何晏岔开两条大长腿坐在正对着严沐晨的床尾,他沉默了一会,知道这已经算是最优解了。虽然三万六是白出的,但钱没了可以再挣,至少从此不用再担心被赌棍爹的借债连累。这几次欠债的没有对他下狠手,只是因为欠得还不多。如果没有严沐晨帮忙,后续不断增加的新借债,还不知道放高利贷的会有什么过激举动。
“我手上目前只有三千。”何晏默认了严沐晨的说法。
“你的钱自己留着日常用吧,这三万六我先帮你付了,以后每个月从你工资里扣。明天他们过来,我找了见证人,需要你当面把话跟他们说清楚。”看何晏松口,严沐晨也松了一口气。也许对于有钱人,三万六还不够开一瓶酒,但对于何晏而言,即使三万六也得挣一年多,完全是无妄之灾。
“欠的钱只用从工资里扣吗?”何晏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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