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可……
“嬷嬷,您说表姐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舅母把上下管的水泄不通,我也无从打探。”蕊娘坐下,还是怕韩嫣出事了。
袁嬷嬷这把年纪,也算是看透了世事,但她也怕惹事,不好对蕊娘说道。
但凡女子突然见不着面,要不就是怀了私孩子,要不就是和别人有私情。当年,自家姑娘韩婉就是见了孟珏一面,闹着要嫁到孟家,甚至用冷水浇满身上,不去参加复选,绝食都要嫁到孟家去。
因此,她只道:“您不必管那么些,老太太不是说曹国公府初六请戏酒,还要请您过去的,您也好好打扮一二。”
“也是。”蕊娘想自己也没办法。
她哪里知道永宁郡主外面还撑着体面,内里早就垮了,因为韩嫣不见了。她是在周王府不见的,那日,阳光正好,女儿说去后院歇息,她就同意了,回家时,人却找不到了。
如今都不敢说韩嫣如何,她们的人已经派出去三天了,仍旧没有头绪。
韩伯爷回来时,见永宁郡主一脸希冀的看着他,他仍旧摇头。
“如之奈何啊?如之奈何……”永宁郡主闭着眼睛,都不知道韩嫣到底是怎么了。
韩伯爷却坐下道:“我们再重新想想,听说屋里的仆妇丫鬟都是被嫣儿支出来的。本来因为走亲戚,带的下人就不多,她还支出人去,那间客房的窗户是开的,底下有脚印,绝对是周王府内的人带走她了,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到底是掳走的,还是她自愿走的?”
其实永宁郡主心里有数,这事儿她连丈夫都没有告诉。
但现在她实在是憋不住了:“也许不是被掳走的。你还记得我大哥的养子吗?”
韩伯爷诧异:“他怎么了?我记得他,听闻他父亲在战场上救过你周王世子,还为周王挡剑而死,后来是世子怜悯他父母双亡,才把他接过来,又见他天赋异禀,故而收他做样子。难道……”
说到后面,韩伯爷也反应过来,因为妻子不会突然提这个人来无的放矢。
永宁郡主哭道:“我发现那孩子对嫣儿很关注,年轻人那点小九九,我们做大人的如何不知?所以近几年,我都拘着嫣儿,若非是这次因为嫣儿马上要进宫了,也不会带她回王府走动,想让她多亲近周王府,日后也好有条人脉,哪里知晓……方才,我娘家来人就说,王砚也不见了。”
韩伯爷记得王砚,人生的冷冷清清的,性子却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战场上尤其疯。
“那个竖子,你确定是他吗?他现在虽然名声不显,但背靠周王府这棵大树,仕途顺畅,怎么可能会和我们女儿私奔呢?”韩伯爷无法相信男子会舍弃功名利禄陪人私奔。
永宁郡主道:“这段时日我们继续暗自追查,务必把人找回来,还不要走漏风声。”
韩伯爷却急道:“若是被宫里知道,这可如何是好?纸包不住火啊。”
永宁郡主冷声道:“先找到她再说,如今除了你我二人,别人都不知晓。”
夫妻二人为了女儿的皇子妃的位置筹谋了好几年,哪里能够承受竹篮打水一场空啊?甚至,永宁郡主还得瞒着宅邸里的所有人。
哪里知晓韩老夫人已经提前知道了,她对赵妈妈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看,世事无常,现在不就是出了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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