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巧娟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 正抬眼看炕上人的脸,被抓个正着,立马痛呼出声。
夏芍这才第一次看到她长什么样, 论相貌其实不如杨巧云漂亮, 但看着更温顺。就是太过沉默了,无论杨巧云怎么打, 愣是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
“也不能全怪她吧?嫂子不是说她把大军哥搬到了正屋,半夜大军哥自己摸过来的吗?”
夏芍有些看不下去。
她知道这人八成也不干净, 可就算是捉奸在床,也得奸/夫/淫/妇一起打吧,干嘛只打小三?
杨巧娟显然没想到她会为自己说话,抬起泪眼诧异地看来。
经夏芍这么一提醒,杨巧云也想起了刘铁萍,又朝刘铁萍打去,“好你个刘铁萍!竟然帮着她在你家跑破鞋!你到底是做姐姐的,还是窑子里卖肉拉皮条的!”
杨巧云刚做完月子,有几个月没干活了,指甲养得特别长。
两下刘铁萍脸上就被她抓开了花,疼得直吸气,“说话就说话,你发什么疯?”
刘铁萍反推了她一把,杨巧云跌坐在炕上,立马开始砸东西,“不活了!没法活了!我辛辛苦苦给你们老刘家操持家务,给你们老刘家生孙子,你们就这么对我!”
这一砸,刘大军终于被砸醒了,按着剧痛的头一脸茫然。
杨巧云顿时闹得更凶,抱着孩子去跳河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年代哪里有什么隔音,这边一闹起来,没多久板杖子外就有人探头探脑。
陆泽同本来就被吵得头疼,一见有人偷听,更疼,“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他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杨巧云立即停止了干嚎,只是依旧满脸愤恨盯着杨巧娟和刘铁萍。
陆泽同看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刘铁萍姐弟身上,面色沉黑,“到底怎么回事?”
刘大军已经发现了事情不对,又搞不太清,心正虚着,没说话。
刘铁萍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这就是个误会,大军都醉成这样了,能干啥?”
她和刘大军设的这个套并不是没有破绽,但绝对够阴。一旦成了,只要把酒瓶子一收,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就是他们干的,夏万辉也不得不负责。
他和人姑娘睡在了一起总是真的吧?
刘铁萍唯一没想到的,是夏万辉竟然变成了刘大军。
她现在怎么做都不是,不解释,就坐实了刘大军半夜钻小姨子被窝;解释,就得说清楚她为什么没把人搬去正屋,为什么撒谎,扯出更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
听她还想和稀泥,陈寄北嗤了声,“你不说就算什么都没发生,说出去也不好听吗?”
陈寄北不开口,刘铁萍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可不只说了这个,还说这事要是传出去,人家姑娘还活不活了,逼着夏万辉给个交代……
现在跟杨巧娟睡在一起的换成了刘大军,要怎么交代?难道让刘大军离婚娶杨巧娟?
刘铁萍恼羞成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明明说是夏万辉,怎么就成了大军了?”
刘大军一听也瞪了过来。
对啊,明明喝那瓶酒的是夏万辉,怎么他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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