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设套坑人,也该吃点教训。
夏芍若无其事回去,一点都看不出她刚刚都去干了什么。
此时陈寄北跟何二立已经规划好了挖地窖的位置,在地上划出几条线,一人一个镐头开挖。然而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发现,同样在干活,何二立想着吃特别卖力,陈寄北却是出工不出力。
倒不是很明显,但他平时干活绝对不是这个效率。
夏芍一愣,陈寄北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能干出这种事?
刚好此时陈寄北停下来休息,两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男人看到她,眼神微顿。夏芍却是心里一动,直接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腰。
昨晚的触感依稀还在,陈寄北当时便僵住了,用眼神询问她想干嘛。
夏芍无声和他对口型:“拖时间。”
刚说完,那边何二立就看了过来,“怎么了?”
“啊,没什么,寄北腰闪了。”夏芍赶紧给陈寄北揉揉。
陈寄北顿时更僵,从何二立的角度看,倒还真有点像腰扭了不敢动。
何二立过来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行就别干了,我来,我以前看我们家老爷子抠过。”
是男人,能说自己不行吗?
陈寄北握着镐头没动,“我不疼。”
刚说完,腰后就被人掐了下。
陈寄北话声一顿,赶忙假借扶腰,捉住了身后那只作乱的小手。
这下连夏芍也僵住了。
何二立没看出不对,还在跟两口子说话,“都不能动了还不疼,行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又不是干不了。”
见他低头刨地,夏芍赶紧把手抽回来。
陈寄北也没抓着不放,两人假模假样回到屋里,夏芍做戏做全套,还拿了个枕头给陈寄北躺着。
很好,挖地窖进度减慢get正确。
夏芍转身出去做饭了,陈寄北看看枕头,又看看刚和夏芍交握那只手,熟悉的烦躁再次笼上眉心。
夏芍把早上煎的咸鱼切上些萝卜,回了一下锅。接着虾酱入锅爆香,开始煎豆腐。
买回来的豆腐被她切成了一寸宽两寸长厚约半厘米的片,接触到锅底的浅油发出“刺啦”一声响。没多一会儿,豆制品混合着虾酱的鲜香就飘满了厨房。
何二立在院子里闻到,本来还有点累,立马来了干劲儿。
什么打牌?有人叫他打牌吗?
他就是这么乐于助人又讲哥们义气,陈寄北腰都伤了,帮着挖个地窖怎么了?
帮他多吃碗饭都没问题!
唯一受苦的,就是对门孙清两口子了。
真的,再给夏芍做点什么得提上日程了。天越来越热,总不能夏芍一做饭他们就关门吧。
两口子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孙清聪明。
她拿碎布做了个口罩给自己戴上了= =。
一个地窖最少要挖两米五深,何二立一个人忙活,等到天黑,身上的衣服已经汗透了。
好在夏芍弄出来这桌菜足够安抚他疲惫的心。
白嫩嫩的豆腐已经被煎至两面金黄,轻轻咬下去,虾酱的鲜香和豆腐表皮的焦香立即俘虏你的味蕾。再往里,取代焦香的又是内里无限的软嫩。
夏芍火候控制得刚刚好,不会太焦让口感变硬变苦,又不会太轻不够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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