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大包子啊。”
陈寄北没再说什么,去取了车,骑出一段距离,又问:“刚才那是你同事?”
“嗯。”
“有你那位王哥?”
夏芍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儿呢,“有啊,不然全是女同志,这么晚怎么回家?”
“他还要送你们?”陈寄北声音沉了,“女同志家里都没人了吗?”
又开始了,他和他骄傲的阴阳怪气……
忙了一天又刚吃过饭,夏芍有点不想说话,看看路上没人,干脆把头靠在了男人背上。
陈寄北一僵,想说的话就这么忘了个干净。
夏芍有了东西做倚靠,却觉得轻松了一点,忍不住长吁出一口气。
这身体底子还是太差,三个多月养下来,平时还好,一累又有些吃不消。不像她前世那会儿,别说七点多下班了,考试周通宵到凌晨七点多,也没觉得这么疲惫。
听到她那声叹气,陈寄北僵着身体沉默了下:“累了?”
“嗯。”夏芍轻轻应了声,“一百五十斤好多,刚开始我还不熟练。”
听她说累,陈寄北皱了下眉,“要不我去帮你?”
“不要。”夏芍果断拒绝。
陈寄北以为她又要说什么别人都不去,就他去,不能搞特殊。结果夏芍特别义正言辞,“他们只给我一个人开工资,一个人的工资凭什么两个人去干活?”
这回陈寄北没再说话,清爽的夜风中,只有车轮伴随着虫鸣声滚过地面。
夏芍本以为两人会这么安静着直到回家,肩上却突然落下一片温热。
男人一手骑车,一手反搂住她。一开始还是轻轻的,试探性的,像是生怕她会反感。见她没有反应,那只手动作才大了些,将她微凉的小手抓起,整个包进了掌心。
这还是两人相识以来,他第一次这么主动,不是因为生气,也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触碰她。
夏芍还当他能憋到天荒地老呢,或者干脆像上次在电影院那样,让她在外面注意一点。
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现在不嫌我靠你太近,影响不好了?”
陈寄北一窒,手却没松开,“现在没人。”
天都黑透了,外面的确没什么人,难怪他胆子那么大,都敢牵她手了。
也不对,叫他长嘴都那么困难,他怎么就敢牵她手了?
夏芍想不通,干脆把手往回抽了下。
陈寄北似乎想要松,很快又紧握了回去,“二立说,何叔何婶儿让咱们中秋去他们家过。”
“去他家过?”夏芍有些意外。
“你不是要忙一个月?正好不用做饭。他家人多,也热闹。”
中秋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就连孙清跟姜百胜,那天也要去孙清娘家一起过。只有夏芍和陈寄北在江城一个亲人都没有,离得最近的陆泽同也远在省城。
“你想去吗?”夏芍问陈寄北。
男人沉默了下,突然低声:“他们才是一家人。”
可他九岁就没了妈妈,亲爸对后妈的儿子比对他还亲,这些年来,谁又跟他是一家人?
夏芍捏了捏男人的手指,“那咱们在家吃,我做饭肯定比何婶儿好吃。”
陈寄北“嗯”声,握住她的力道也紧了些。
两人就这么又骑了一会儿,夏芍缓过一口气,准备收回手坐起身。
刚有动作,男人又开口了,“我听何婶儿说,要是一直疼,可以找大夫看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