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次,来之前肚子都要坠好多天,这次居然没太大感觉。
陈寄北过来试试她的手,又摸她肚子,“疼吗?”
“隐隐约约有一点。”夏芍说。
陈寄北就到桌边拿了杯子,冲了杯红糖水给她,“这次是不是准了?”
“好像是。”夏芍端着杯,要去门口墙边拿阳历牌,陈寄北帮她拿下来了。她就坐在写字桌边,一面吹着喝一面往前翻了翻,翻到上个月自己画的圈,“正好31天。”
31天,已经算正常的周期了。
“看来江大夫的药有用。”陈寄北把炕桌擦干净搬下去,突然又问:“你是不是不虚了?”
夏芍翻着阳历牌,也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更没注意他的眼神,“应该是不虚了。”
刚刚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去陈寄北新做给自己的小箱子里找出户口本,又翻了翻万年历。然后对照万年历,把阳历牌翻到下个月月初,将其中一页折了起来。
“那天有事?”陈寄北准备帮她把阳历牌挂回去,看到了问。
夏芍扣笔盖的动作一顿,诧异望他,“你不知道?”
难道他该知道?
陈寄北微微沉眉,想了想,“你跟何婶儿约了那天去看人?”
夏芍在给何云英和孙清的侄子牵红线,这个他是知道的。
可也不对,距离她折起那个日子还有七八天,要看人,应该不会拖那么长时间。而且上次她陪着孙清去看人,也没特地在阳历牌上圈出来,难道是她爸……
陈寄北眼神动了动,没说话,甚至把夏芍搂在怀里抱了下。
这个拥抱有点安慰的味道,夏芍仔细看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你还真不知道?”
也是,他九岁他妈妈就过世了,他爸很快续娶,估计这么多年都没人给他过过生日。而且从他的描述来看,他妈妈对他也淡淡的,九岁前过没过过都不好说。
一个不被期待的日子,一个所有人都不在意的日子,他又怎么会记在心里。
夏芍反搂住男人,在他头上摸了摸,“没事,我帮你记着就行。”
这个摸头的动作,比刚刚那个拥抱安慰意味更浓。
陈寄北敏锐地感觉到了,没有躲,反而把夏芍的手拉下来亲了下,眼神黑黝黝望着夏芍。
夏芍突然就想起来昨晚上自己礼尚往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的。黑暗中一双眸子像是要吞噬一切,最后弄得自己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盖上了他的眼睛。
可眼睛遮住了,却遮不住他唇间溢出的闷哼。
到了激动处,男人甚至反客为主,握住了她的手……
反正夏芍挺庆幸他昨天晚上踩刹车了,别问,问就是太凶,打怵。
此刻见男人又用这种眼神看她,夏芍果断抽手,“看姐姐也没用,姐姐负伤了,需要修养。”
陈寄北神色一顿,这次看向了她的手,眼神变深。
这反应,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想,就她想得多,就她满脑子色色。
夏芍推了推男人的脸,“行了,去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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