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围巾跟鞋的确不便宜,还明显是在外地买的,一般人处对象可不会送这么贵的东西。就算家里有钱,那也是家里的,哪会让你一出手就是一个多月工资讨好人。
陈寄北没回答夏芍,后面直到回家,他都很沉默。
夏芍观察了下,要说他又莫名其妙生气了吧,也不像,就是看着像有心事。
平时晚上没事,他会刻一会儿东西,今天他却选择了练字。一般只有他心里有事,或者像那天想早睡被拒绝,不情不愿又不得不听的时候,才会练会儿字静心。
夏芍塞了颗奶枣给他,“怎么了?”
“没怎么。”陈寄北侧脸鼓着,眉眼依旧冷淡,甚至冷峻。
夏芍戳戳他鼓起的脸颊,“真没事?”
男人把她的手捉下来,握在掌心继续写,“没事。”然而一熄了灯,吻却显得又凶狠又急切。
“你怎么跟头饿狼似的?”夏芍推着他,使劲拽住被角。
虽说这男人长得秀色可餐,身材也很棒,明明是新手上路,车技却进步神速,一日千里。但肉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啊!有时候一天还不止一顿……
夏芍誓死扞卫最后一层屏障,“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不想要孩子,就别干能生孩子的事!”
陈寄北俯身吻她的动作一顿,还是去扯她的被子,“可以不弄在里面。”
敢情他当初记笔记,就是留着这时候用的!
夏芍翻了个身,拿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那也不行!这都几天了?白天干活,晚上还要干活,周扒皮都没有这么扒的。我不管,我要休三天!不,休一周!”
“明天再休。”男人连人带被把她拥进怀里,吻她的额头,耳侧。
“今天就休。”夏芍很坚持,“昨天我就说不要,今天早上上班差点迟到了。”
这回男人顿了更久,“你明天不上班,可以睡懒觉。”
夏芍一想也是,反正明天也不上班,不如再吃一顿,后天再休战,揪着被子的手松了松。
然后她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折腾到大半夜。
小座钟敲响十一下的时候夏芍杀人的心都有了,“明天休班,也不能不让人睡觉吧?”
陈寄北显然打算一次吃个够本,把她的腿放下,帮她揉揉腰,没等她松一口气又将她翻成侧躺的姿势,吻她的背,“你不是跟人说我一晚上七次,还有四次。”
夏芍:“……”
这下夏芍不仅想杀人,还想杀了当初满嘴跑火车的自己。
她连踹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到、到底谁跟你说的?你告诉我,我保证不打死她!”
陈寄北没说话,嘴太忙,腾不出空说话。
第一天孙清和夏芍一打照面,就发现不对了。
倒不是夏芍起得太晚,快十点多才从屋里出来,她平时休班也喜欢睡懒觉。也不是夏芍身上痕迹太多,陈寄北虽然跟饿狼似的,吻出的印子却全在衣服里,被高领毛衣遮住了。
主要是这两口子倒了个个儿,平日里笑盈盈的夏芍冷着脸,平日里冷着脸的陈寄北却好像有些心虚。不管是递水还是递饭,都拿一双黑眸看着夏芍的脸色。
夏芍不要,他就默默收回去,把东西放到夏芍手边随时能够到的位置。
孙清看着,等男人去院子里忙活去了,小声问夏芍:“闹矛盾了?”
说实话,对门这小两口结婚也有半年了,还没听他们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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