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寄北刚好处理完一块木板,闻言撩眸看她,“不快,咱俩认识一星期就结婚了。”
这么说好像也是,这年代大多数人都是直接结婚,能处段时间对象的还是少数。
夏芍又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栓子看到何婶儿,会不会认出何婶儿就是那天撞他的老太太。”
“认出来了,何婶儿还装作也认出了他,说太巧了,多劝了他一杯酒。”
江城这边倒的确有给准女婿灌酒的习惯,一来准女婿上门,哪能不把未来老丈人和大舅哥陪好了?二来喝醉后人容易放松戒备,暴露出一些平时隐藏得很好的东西。
夏芍就看了眼陈寄北,“你这么一说,我当初也该灌灌你,看看你的酒品。”
没想到陈寄北闻言,看她的眼神突然变深,“现在看也行。”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还是冷着的,语气也一本正经。可眼底的暗火夏芍再熟悉不过,昨晚他就是这么看她的,差点没把她烧没了,到现在身上还没有力气。
夏芍当时就想起了上次喝酒的事,呵呵,“你想得美。”
她懒懒往炕上一躺,“兔子先放地窖里吧,我没精神,不想做。”
陈寄北没说什么,出去洗洗手,帮她拿了个枕头枕着。
看到夏芍揉腰,他还接手帮夏芍揉了揉,低垂着眉眼特别诚恳,“对不起。”
每次事后,他都会进入这种二十四孝好老公的状态。别说帮夏芍揉腰了,夏芍让他跳个脱衣舞,他可能都会为了哄媳妇儿,真跳给夏芍看。
当然跳完有什么后果,夏芍就不敢保证了……
夏芍被揉得趴在枕头上哼唧,“对不起,下回还敢是吧?昨晚叫你停你怎么不停?”
陈寄北按在她腰上的手一顿,声音更低,“对不起。”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夏芍不想说话了,在枕头上趴着趴着竟然趴睡着了。睡了半个多小时起来,她才注意到炕边的新鞋,拎着去问孙清:“我想在鞋口这里缝一圈兔子毛,你看能不能行。”
东北雪大,现在又不像几十年后有铲雪车。穿着棉鞋出去走一圈,脚脖子灌的全是雪。
城里还好点,附近农村山上的雪都能有人大腿深,鞋里不仅要穿毡袜,还要绑腿绑,把脚脖和小腿全护住。这也是为什么农村人都喜欢穿棉乌拉,棉乌拉鞋里空间大,好塞东西。
城里倒不用非得穿棉乌拉,在鞋口镶一圈兔毛,依旧能挡不少雪。
没想到两边比夏芍想的动作还要快,第二天栓子就把何云英带回了杨树他父母家。
看过人,栓子父母更满意了,连着下来几次,催两人把婚期定下来。
“我们农村活多,也就过年前后有时间。正月里不好结婚,二三月天又该暖和了,得薅山菜。等薅完山菜就该种地了,一直到秋收以后才能有点闲工夫。”
这倒是实话,农村都是娶个媳妇好过年,不像城里,喜欢选在每年的五月一十月一。
“他俩今年不结,搞不好就得等到明年年底,我看我哥我嫂子等不到那时候。”
孙清跟夏芍说起这事的时候夏芍正在给处理好的野兔子刷蜂蜜。
虽然天冷东西放得住,可不能总这么放着,她还是拎了一只出来,准备做个蜜汁烤全兔。
一只野兔子也就两三斤,去掉骨头,刚好够吃一顿。
夏芍把兔子里外全刷了一遍,放到一边入味,“这么说,我这个介绍人快能喝上喜酒了。”
“这还得看何家的意思。不过我嫂子诚意很足,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儿,今年还特地养了两头猪。说到时候杀一头卖一头,卖来的钱全用来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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