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姓罗,这个夏班长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去年才当的班长。”商店这边还在点货,送货员就多说了几句,“要说这个夏班长,她今年多大你们肯定猜不到。”
这么一说,连售货员都来了点兴趣,边点货边问:“多大?总不会才三十吧?”
“才二十五。”送货员说。
别说售货员和之前问话的人了,其他人听着都有些吃惊,“二十五?”
谁也没注意商店深处的办公区门口,有人身形顿了下。
姓夏,食品厂糕点车间、今年只有二十五……
这人该不会是夏芍吧?
她才去了食品厂几年,就这么有本事,这么受人吹捧了?
正想着,旁边的出纳不悦地又叫了他一声,“李会计,我让你把今天的账记上。”
李常顺赶忙回神,“哦,这就记,这就记。”
可旁边的出纳看着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见他进了屋,更是在他身后撇了撇嘴。
儿子在外面有人,姑娘跟了个大自己十多岁的老男人,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叫两声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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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的无糖月饼打基础,这次的苏打饼干果然很容易便打开了局面。
第一批送出去的货照例不多,没两天就卖光了,商店第二次要的货量就多了两倍。
夏芍从车主任那接到任务,回来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众人,“辛苦大家了,新饼干很好卖。”
老大叔老阿姨们脸上立马有了笑容,还有人回了句:“辛苦班长了。”
是那新调过来的小唐喊的。
不过配方是夏芍想的,模子是夏芍找车间下单定做的,这么说好像也没有毛病。
众人一阵笑,还有人跟着道:“对,班长辛苦了,班长为人民服务。”
到了五月一休假,何婶儿都知道夏芍又研究出了个新配方,“你说说你和寄北你们俩,咋就都这么灵?人家干一辈子也研究不出个新配方,你这年年都有。”
夏芍这是占了穿越的便宜,自然不会接这话,笑着问何婶儿吃不吃自家刚爆的玉米豆。
“我岁数大了,不爱吃这个。”
何婶儿把两个崽崽挨个抱起来一通亲香,被小承冬面无表情看了好几眼,又被活泼的小半夏踢了两脚,才说明来意,“二立下个礼拜订婚,你跟寄北记得来喝酒啊。”
“二立终于要订婚了?”夏芍有些意外。
何婶儿点头,圆圆一张脸上眼睛笑眯成了缝,“是要订婚了,美云那丫头已经来家里吃过饭,我们也去看过她妈了。准备今年先订婚,等明年再找日子结。”
说着又叹了口气,“这孩子也真是够倔的,你猜她之前为啥一直不答应跟二立处对象?”
夏芍心里其实有一点猜测,但她没说。
果然何婶儿道:“她等着把那一百块钱还完呢。一整个冬天,她不蹲小市场就在家抠核桃仁,春天一开化又开始薅山菜。那小手让锥子戳的,都没个好地方了。”
何婶儿到底是厚道人,说起来不免有些心疼,“一开始听说是个农村姑娘,我跟你何叔都不太乐意,何况这还没结婚呢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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