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着格外纤细婀娜,可连手指上都能摸到些肉感。因为要从事食品行业的工作,她的指甲永远修剪得很整齐,挠在掌心里轻轻的,就像挠在了心上。
陈寄北不自觉握紧了那只手,“嗯。”
哪怕从她轻“咦”出声,他就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甚至知道更多……
有些事情又何必那么较真?
男人垂了眸,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有点滑。”月光下一双影子就紧紧靠在了一起。
—
夏芍这师拜得很低调,可没过几天,车主任还是知道了。
“你这怎么偷偷就拜了师?我这个做师兄的都不知道。”
“这不还是知道了吗?”夏芍笑,“你去看师父了?”
“去了,师父精神头好得很,在家和师娘拌嘴,还非让我尝尝你送去那烟。”
车主任不说,温副主任和小赵也不知道夏芍拜了师,都有些意外。
毕竟老罗已经没什么能教她了,人也退了休,她这个时候拜师,就只是在念旧情了。
而且她从来都没往外说过,分明只是做自己想做的,觉得自己应该做的,没想过借此博什么好名声。她是在拿真心待老罗,没有辜负老罗这么些年真心栽培她。
就连现在,夏芍都没多说这件事,很快就下去做抽检了。
比起老罗,夏芍脾气绝对算得上好。但要以为她好脾气就会放水,恐怕打错主意了。
升任质检员第一天,她就先给机制饼干班打了预防针。机制饼干班是她带的,她最不能徇私,如果有了问题,她会第一个说自己班,希望大家能给其他班做个榜样。
而且她抽检出质量问题,只找每个班的班长,让班长将责任落实到个人。
你这一个班要是总被点名,那就不是哪个人丢人了,全班都跟着丢人,班长更是要担责任。
所以质检这个工作从老罗到她手里过度得十分平稳,一点没出乱子。
这一次抽检,四个班的次品依旧在容许的范围内。夏芍在本子上记录好,刚要回办公室,一身警卫制服的马小宝快步走了过来,“门口有人找你家陈寄北。”
自从马四全退休,让他当了警卫,他看着倒比以前有样子多了。
尤其制服一穿,人好像下意识便会受到些制约,有次夏芍见他困得不行了,还是坚持在巡逻。
只是陈寄北早就调到土产公司了,谁会来食品厂找他?
夏芍笑着和马小宝道谢,“我放下东西就过去。”又问:“来的是什么人?”
“是个老头儿,六十左右吧,看着跟你家陈寄北有点像。”
果然不知道陈寄北调走了的只有陈家人。
估计那小孩回家后还真说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陈家到了现在才来人。
夏芍更不着急了,告别马小宝回到办公室,还和车主任汇报了工作,才不紧不慢来到大门口。
警卫室里果然坐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个子颇高,只是人有些佝偻了。可能是因为常年务农,看起来也格外显老,尤其是眉间川字纹很重,看得出经常皱眉。
大概是没找到陈寄北人,他脸色并不太好,见了夏芍立即拧眉,“你就是庆年说那媳妇?”
夏芍不疾不徐点头,还明知故问:“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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