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这次没挽留他,只是将人送到了楼下, 看他开车离开, 自己才转身回去。
岑一清得先回一趟家, 给小狗报个平安。
他刚打开门,喊了声“灰灰”,本来在门口趴着睡觉的小狗立刻听到声响,看到岑一清的时候扑上去, 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唧,着实是委屈坏了。
岑一清蹲下身任他扑向自己, 一声一声听它哼唧着,好好揉了揉它的脑袋。
这小狗一直守在门边等自己回来呢。
回来时给小狗又买了点吃的,岑一清慢慢喂它,打量着公寓。
屋里不算乱,小狗自己在家也没有到处乱翻,没打坏东西,特别乖。
把小狗伺候好了,岑一清在家里陪着它玩。
下午才回到画室继续忙画画的事情,再和章秋约好晚上去医院看段璟。
没想到他俩跟商量好似的,反倒盘问起自己来了。
两人盯着岑一清,要他交待昨天到底跟谁出去,又去了哪儿,一起做了什么。
岑一清跟沈朝去美术馆的事情没人知道,他也没想着瞒下去,就把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两人沉思,又反应极大。
章秋:“你你你居然在他家过夜了!”
段璟:“秦颂来找你还把人晾在那儿了?!”
这俩一个比一个激动。
岑一清让他们小点声,这还是病房呢。
“你完了。”章秋默默摇了下头,岑一清好像要被沈朝那小子吃死了。
“完什么完,”岑一清笑他,知道他对沈朝意见大,“看个展至于吗?”
“不止啊,你还留在人家家里过夜呢,学坏了,你以前哪这样过?”
“借宿,又没什么事,你这说的,一晚上不回家就叫学坏?”
看吧看吧,自己还意识不到。
章秋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觉得自己提醒好像也没什么用,叹了口气。
段璟还在纠结秦颂的事儿,“你跟秦颂怎么了?难怪他昨晚上还给我发消息问你呢。”
段璟一直以为岑一清对秦颂还是有点情分在的。
岑一清以前没告诉他们,自己把那事憋着消化了。现在过去这么久,段璟问起来,他才慢慢把以前连同最近发生的事一并告诉对方。
段璟听完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刚好的胃又疼起来。
“他要是再问我的事情,你不用理。”岑一清嘱咐道。
“那肯定的,谁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搭理他了,没劲,”段璟不仅气秦颂这人,其实也气岑一清,“这种事情你能不能别自己挺着吗,我们是摆设么?你开心难过遇到什么事都告诉我们啊,都这么多年这关系了...”
段璟唠叨了一下岑一清。
不把这事说出来,段璟不知道,还一直想着岑一清能和秦颂在一块儿呢,这不把自己好朋友往人渣身边推嘛。
岑一清看他嘴上凶,其实心里真有点受伤。
他应下,又安慰段璟几句,主动给人剥了个橘子递过去,保证以后有什么都告诉他们。
这事才过去,聊起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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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一清把季老板的画完成,正好也到了岑远放假的时候。
按理说放假的时候不需要接他,岑远在寝室收拾完直接回他哥的公寓来就好。
但岑远没钥匙。
岑一清的公寓不是指纹锁和密码锁,之前给岑远单独配了把钥匙,他总忘记拿走。
所以那天午后岑一清和季老板在外面见面,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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