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眼,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说完就将坐在沙发上的小萝卜拔起来:“走吧,回家,你明天还要上学。”
洛卿从善如流地站起来,余光看到洛宽也气急败坏跟着起身,看样子又要像个泼妇似的砸人了,她拿起刚才砸过来的靠枕丢过去。
虽然力气小,但洛宽常年活在嫩模的床上,根本就体虚,还没捡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发泄自己的怒火就被那靠枕砸又跌坐在沙发上。
洛卿转过身顶着这个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皱眉凶道:“洛宽你真的很烦,甩也甩不掉没脸没皮。”
“你……”
谨记着孟老师说不能给人开口的机会,洛卿又打断他:“也有可能是精虫上脑把你脑子都给吃没了,所以你也想不到现在你是在赖着谁活着,我哥给你面子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着老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给他找不痛快。”
“你真以为你很重要吗?”她是从心底厌恶这个人,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人生,“跟个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家谱上有你,死了都破坏洛家祖坟的风水宝地。”
“还有你们。”她转向那几个把自己看得很高尚的宗亲,“一个合格的长辈该是懂得体恤小辈,给小辈分忧,但你们除了会拖后腿添麻烦逼逼赖赖你们还会什么?张嘴就能闻到是什么味儿,知道你们肠子直,但也不能不顾公共秩序张嘴就拉,倚老卖老不把自己的脸当脸,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吗?分不清好赖话?”
“我跟我哥一样。”洛卿往前走了一步,表情十分凶,话里也不知添了几分真假,“你最好是祈祷你能好好死在嫩模的床上,不管是我哥还是我妈,以后离他们远一点,要是他们受到一点点伤害,我不会放过你的。”
【反正我最重要的就是这两个人,谁也不能碰。】
宗亲们惊骇地看着这个小姑娘,还是柔柔弱弱的,可他们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洛予齐那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影子。
像是她真的会不顾一切要跟洛宽拼命似的。
洛宽活了这么多年,哪里有一次会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的两个孩子一起抛弃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场就气得晕厥了过去。
宗亲们一急,立马顺着坡就下,一边喊家庭医生一边道:“予齐啊,都是一家人你看你把你爸气成什么样子了,家谱的事我们再商量。”
可洛予齐压根就不管洛宽的死活:“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们,就两个选择,孰轻孰重还用我来教你们?”
他看了眼晕过去的洛宽,嘲讽道:“这么死了也好。”
拽着小萝卜离开前,他侧过头,语气微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等他醒了告诉他,别招惹我妹和她家里人。”
从洛宽家里出来,洛卿被哥哥直接塞上了车。
他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也没带助理,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知道哥哥心情不好的洛卿也没出声打扰,正好她也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其实到了最后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她只是有些迟来的生理性反应,这种症状持续了很多年,情绪激动后总是容易变得虚脱,全身发凉,现在也没能缓解一些。
车开进私宅的车库,洛卿还没回过神来,腿有些僵硬。
她慢吞吞解开安全带,却发现哥哥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有些疑惑:“哥?”
洛予齐吐了口气,手搭在方向盘上像是才回过神似的,忽然低笑起来。
【哥哥不会是气糊涂了吧?】
“小萝卜,把你笔记本给我。”
【笔、笔记本?】
洛卿下意识抱紧自己的包。
【孟老师教的那些话我都还记在上面呢。】
自己学是一回事,哥哥看到又是一回事,很丢人啊。
她欲盖弥彰:“我的本子怎么了吗?”
洛予齐也没跟她藏着掖着:“让我看看,你今天都积累了些什么,不会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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