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的爸爸表示不信,但他愿意尊重料理大师的隐私,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随后步伐沉重地迈向了后厨,背影看起来透着股掩盖不住的疲惫。
“……”
我妻善逸困惑地看向旁边的山本武,疑惑问道:
“老板怎么了?”
山本武干笑两声:“啊哈哈可能有点累了吧……”
紧接着,我妻善逸看到了正挑开后厨门帘往外看的沢田纲吉,注意到他几经变换但仍旧扭曲的表情,好像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才开口:
“纲吉,你的表情好奇怪,呜哇,好恐怖!看起来好恐怖啊!”
沢田纲吉:“……”
高中试卷差几分就可以满分,家政技能满点,甚至料理水平比肩料理大师,让山本爸爸都感到自惭形秽……一想到这样的人真心实意认为自己是废柴,他就觉得自己的悲伤逆流成河。
你这样的家伙都要自称“废柴”,那简直是让他这种真废柴无地自容,叛徒!叛徒啊!!!
……
在寿司店的工作就这么告一段落,沢田纲吉告别山本武,领着缩头缩脑又表现得弱气懦弱的我妻善逸往家走,虽说里包恩提过给他安排住宿,并且房东高度疑似云雀前辈,但在没有确切说明之前也不能让我妻同学就这么莽撞地找过去,万一不是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没见识过“我妻”这个姓氏杀伤力的沢田纲吉心想,以云雀前辈的恐怖程度,可能要在并盛医院的看护病房才能再次发现我妻同学的踪迹吧。
“怎么了,我妻同学?你表现得一副非常不安的样子。”
快到家的时候,注意到这个分明应该称呼“前辈”,但无论是表现出的气质还是可靠程度都让他本能幻视同龄人的金毛露着一种很不安惶恐的表情,沢田纲吉最终还是没忍住,多嘴这么问了一句。
我妻善逸打了个寒噤:“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晚上我们会遇到很可怕很可怕的家伙……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之前的上司没收我安全感那天,简直是想起来就觉得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今天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想到了云雀恭弥,那个一片樱花落地都会被吵醒的男人,然后他又转头看了眼吵闹时候能把他的耳朵震到“嗡嗡”作响的我妻善逸,神色突如其来地浮现了怜悯。
——你的预感好像有点准呢,我妻同学。
但沢田纲吉很快就不应该只对我妻善逸感到怜悯了,因为当他回到家,听见里包恩叫他把我妻善逸带去云雀恭弥那里之后,这个应该被怜悯的人,似乎也应该多了他一个。
“作为彭格列的第十代,蠢纲,你可是家族的首领,怎么能对自己的守护者感到畏惧呢?”
里包恩用魔鬼般的语气这么说。
“带这家伙去见他的房东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多见一见云雀,免得你每次看到他都一副吓得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这叫做脱敏疗法,我可是耗尽心思才为你想出这种锻炼方式,可不要浪费了老师的一番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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