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盯着这个带着野猪头套的家伙看了两眼,随后表情古怪地看向了鬼杀队的自己:
“他多大了?怎么和我认识的五岁熊孩子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智力正常吗?感觉很奇怪啊!而且‘纹逸’又是什么鬼?总不能是在叫你的名字吧?”
“哈——”
这次轮到鬼杀队的我妻善逸拉长了尾音,环抱着双臂,哼哼唧唧道:
“不是说我们是同一个人吗?你怎么连伊之助就是记不住名字都不知道?很奇怪吧,真的很奇怪吧?还有你不认得炭治郎也很奇怪,怎么,你没有他们两个朋友吗?”
“噫,你好记仇啊,分明是自己!”
我妻善逸这回被自己给震得目瞪口呆:
“好理所当然的态度!连名字都叫错了,‘纹逸’是什么鬼啊!既然是我自己,为什么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适应的这么快!”
“哼,明明是你先对我炫耀你有姐姐的!”
“过分!我只是说了实话!!!而且我以为你也有姐姐是很正常的吧?!谁能猜到你竟然没有姐姐啊!”
“更过分的话说出来了!咿呀!!!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明明你才更奇怪!”
……
大概是同性相斥,而表现在两个我妻善逸身上,同性相斥这个词大概可以更精准地缩小范围,直接定位到另一个自己身上,两个无论长相还是声音都一模一样的家伙就这么对着嚷嚷起来,本就刺耳的音量经过双重加倍,直接吵得在场其他人觉得耳膜刺痛,脑子里“嗡嗡”作响的程度。
伊之助跃跃欲试想加入这场吵架,村田先生像是想起了什么后怕的事情,满头满脸都是心有余悸的冷汗,此刻能够出面制止两个善逸小学生吵架拌嘴的人也就只有灶门家的长男了,于是灶门炭治郎义不容辞地上前一步,发挥了作为长男的兄长光环,苦口婆心地劝两个善逸停止吵架。
“善逸,还有我妻先生,你们不要吵了,明天还要出发去做其他任务,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也应该休息了吧。”
无论是哪个我妻善逸都很吃他这一套,所以在长男光环下,两个我妻善逸都从看自己不顺眼的环境中脱离出来,很听话地只是互瞪着对着“哼”了一声,随后别过头去,就当做吵闹结束了。
眼看着两个难搞的家伙平静下来,灶门炭治郎也抹把汗松了口气,心想着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然而他这个庆幸的心思刚浮上心头,他就看见另一个我妻善逸突然眨了眨眼,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理所当然地冲着他看了过来。
“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一件事。”
我妻善逸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随手抽出旁边没反应过来的村田的日轮刀,表情无辜地对突然觉得后背一凉的灶门家长男歪了歪头,面上的血迹横亘在脸上,直衬得原本弱气无害的一张脸看起来诡异惊悚起来。
紧接着,灶门炭治郎就听见,这个和他熟悉的我妻善逸长了张一模一样脸的家伙,用听上去声音中还带着熟悉的怯懦的语气开口:
“你的箱子里还有奇怪的声音,感觉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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