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毫不犹疑把自己手上这条绳索甩了下去。
也不知道这条绳索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当他这么做了之后,口吐白沫那个家伙几乎瞬间就安详了下来,像是突然脱离了梦境中的地狱一般,“咕咚”一声躺倒在了地上,连表情都从痛苦惊恐平静了下来,陷入了梦寐以求的昏迷。
我妻善逸:“……”
——好、好诡异啊。
然而紧接着,还没等他从受惊的恐惧中回过身来,我妻善逸突然察觉到身旁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吓得他猛一个激灵,随后惊慌失措转头看了过去。
就在他旁边,靠在座位上低着头紧闭双目的二重身,这家伙的胳膊突然微微动了一下。
我妻善逸立刻屏住了呼吸——这家伙难道要醒了?
下一刻,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那个家伙的呼吸也突然急促起来,金色的眼睫毛也突然开始颤动,从闭紧的眼皮上都能窥出眼球在它下面不停转动的方向,原本松弛垂下来的手指也开始一抖一抖,直到我妻善逸听见似曾相识的猛一声仿佛濒死感的抽气,眼前他亲眼看着阖上的双眸也“唰”地睁开。
和他自己一样,虹膜是明亮的鎏金色,汇聚在最中间是暗色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扩散,又骤然猛缩,紧接着瞳仁的主人短促地“嗬”了一声,像是喉咙被割开后漏出的一口气,然后才猛然回过神,“腾”地一下坐直,浑身肌肉僵硬,袖口无声无息滑出一柄短刀,接着惊恐无比地看向了周围。
“……哎?怎么是你?”
在看清另一个自己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在看着他的时候,这家伙才止住了一副随时准备被吓到然后暴起的趋势,面上挂着困惑的表情,茫然开口道:
“奇怪,我记得刚刚还是姐姐来着……”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
——别提你姐姐了,他在梦境里可是被你的姐姐直接打成了筛子,现在一听见“姐姐”这个词都害怕,他都快姐姐过敏了。
还没等鬼杀队的我妻善逸给出什么其他的反应,眼前这个二重身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后露出一副疑惑但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的表情,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兀自喃喃起来:
“说起来姐姐的反应也好奇怪,为什么要说我不乖了竟然欺骗姐姐,我从来都没做过这种事吧?而且突然想起来教导我也不对劲,说什么‘小善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锻炼怎么连子/弹都躲不过去’……我明明能躲得过去啊。”
旁边鬼杀队的我妻善逸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糟糕,这内情可能和他有关。
——什么啊?这家伙梦里的姐姐也太可怕了一点吧?就算是他们两个长得完全一样,所以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二重身,也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就冲着自己的弟弟开/枪吧?而且在他被开了一身枪/眼三振出局之后,明显是这家伙又被他姐姐找上,继续了之前没结束的“教导”……哪有这么可怕的“教导”?弟弟要有几条命才够姐姐杀的啊?!
有这么可怕的姐姐,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现在觉得你很值得钦佩了……虽然还是好可怕。”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表情复杂地咕哝了一声,随后视线略过怀里抱着柴刀一脸懵逼的自己,看向了仍旧处于沉睡状态的其他人,露出了担忧且惊慌的神色。
“总,总之,现在应该把炭治郎他们叫醒吧?他们手上连着的绳子总觉得是什么很可怕的道具,说不定就是让大家睡觉的罪魁祸首——想想就觉得好可怕,现在该怎么办啊!!!”
抱着柴刀的我妻善逸先是煞有其事对“很可怕”这回事感到由衷的赞同,随后才皱着鼻子嗅了嗅,露出了一副与另一个自己对比相比之下可能专业一点儿的表情,畏惧地摇了摇头:
“没有迷/药的味道……呜哇,这样一想就更可怕了,大家都不是正常的入睡。”
“肯定是有什么鬼的血鬼术吧?和绳索有关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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