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好像路过打酱油一样活下来了?
看到村田这一副对车上的鬼一无所知的模样,“隐”的目光更加犹疑了,甚至犹犹豫豫开口道:
“要不……您问一下那位杀死了‘十二鬼月’的剑士呢?餸鸦在与我们传递消息时,的确是提到了十二鬼月的特征。”
“不,不是剑士。”
村田的表情仍旧是一副茫然,像是还没从“我在十二鬼月手底下睡了一觉还没死”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只下意识反驳了“隐”的话语中不对劲的东西:
“杀死鬼的不是剑士,是我妻队士——啊,不是我妻(Agatsuma)队士,是我妻(Gasai)队士。”
隐:“……”
隐的眼神已经趋近于在看精神不太正常的患者的目光了。
——什么不是剑士是队士的,村田队士不会精神上出现什么问题了吧?不是剑士又该怎么杀死鬼?不是剑士怎么可能会有日轮刀?
又说什么这个我妻不是那个我妻……姓我妻的剑士就在旁边,分明一眼就能看见,明晃晃的一对金发双子,完全复制粘贴一般的模样,完全就是双胞胎的相似度,怎么可能会有不同的姓氏呢?
——
事后,被接应到紫藤花之家休整时,被告知列车上被我妻家善逸一刀秒了的鬼竟然是传说中的“十二鬼月”的时候,我妻家的善逸对鬼的分类没有了解,所以完全不懂得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但鬼杀队的善逸却好像是被烫到了屁股,“嗷”地一声就蹦了起来。
“什什什什什什么?!!十二鬼月?!!”
鬼杀队的善逸瞪着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道:
“什么十二鬼月?!是我以为的那个十二鬼月吗?!他的声音确实听起来也很可怕,但是他已经死了,被另一个我杀死了——这家伙莫非其实名不副实,实际上很弱吗?完全没发现他是什么十二鬼月,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杀死了?!!”
嚷出后面半句话的时候他看向了满脸无辜弱小的另一个自己,惊掉了的下巴仍旧没安回去:
“你怎么也没有说啊?啊,啊,啊!而而而且,而且是不是也不太对吧?!你这家伙竟然能杀死可怕的十二鬼月?!还那么简单就杀死了?认真的吗?!不是说我们是一个人吗?凭什么差这么多啊?!!”
“噫,你好吵啊,我自己。”
我妻家的善逸一脸莫名地看了回去:
“而且‘十二鬼月’又是什么东西啊?听起来感觉是很有逼格的名字。”
——而且那只鬼很强吗?感觉和之前杀死的长相可怕的鬼没什么明显区别吧,都是用特殊的刀砍掉头就死了……不过长相倒是有点差别,也没有长得太过猎奇,不考虑这家伙会有一部分肢体惊悚地变成血肉的话,看起来还挺像个人的。
“我知道。”
灶门炭治郎在旁边举起了手,耐心地解释起来:
“‘十二鬼月’就是除了鬼舞辻无惨之外最强的十二只鬼,眼睛里还刻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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