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就突然破了一个洞,一条粉色带子模样的长条状物体犹如利剑穿破木板一样“笃”地飞出,目标明确地直奔他们两个这边而来,边缘格外锋利,速度奇快无比。
宇髄天元自然也在这动静接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听到了声音,斗笠下的目光异常凌厉,抬手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捏成一个环,凑在嘴边吹出了一声尖锐的哨响,随即也没等到他的忍兽老鼠把日轮刀送过来,就从袖子里滑落出一柄黑色的苦无,藏在了掌心。
在那条粉色带子穿破天花板袭来时,更是面色冷凝地迎面而上,只不过还没等他将这条他们的粉色带子抵挡住,近在咫尺的地方就骤然腾起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咿——呀!!!这是什么东西啊!是蛇吗?好像蛇啊!好可怕!!!救命啊为什么这种地方还有这么恐怖的东西!不要咬我不要过来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比起看见鬼的时候都要惊恐,我妻家的善逸一看见这长条的特殊形状,移动方式又极其类似无足类有鳞爬行纲,当场吓得六神无主,本能地激起了我妻家的自动防御机制——先下手为强,手掌一翻就攥住两只苦无,一边尖叫着一边干脆利落把这条粉色带子给切成了均长不超过二十厘米的碎布块,连“条”都算不上。
而等到他这犹如一片金光闪过的应激反射结束,地上也落满了被切地七零八落的粉色布块,这个时候才缓过神来,刚刚袭击他们的东西好像并不是蛇,我妻善逸这才惊魂未定地拍了拍怦怦乱跳的胸口,心有余悸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蛇呢,原来只是一条粉色带子——不过这种东西会自己行动也好可怕,应该是鬼吧?鬼操纵这种东西来袭击我们吗?呜哇真恐怖,还好不是蛇……”
宇髄天元&鬼杀队善逸&衣带分/身:“……”
会吃人的鬼和只会咬人的蛇,对比之下可怕的究竟是哪个啊?!就算是单纯只比较威胁性也应该是前者更可怕,这家伙的脑回路也太奇怪了点,怕蛇要大于怕鬼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啊?!!
宇髄天元的嘴角抽了一下,随后决定暂时忽略掉想吐槽的欲望,目光冷冽看向了那条衣带破开天花板的那个洞口,毫不犹豫开口道:
“看来有鬼先按捺不住动手了,这只是一次试探性攻击,重头戏还在后面呢——善逸,给我追踪这条带子的方向,看看这只不华丽搞偷袭的鬼究竟在什么地方!”
话音一落,两个善逸同时下意识“哦”了一声,随后鬼杀队的善逸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好像不是在叫他——炭治郎他们和自己更熟悉,所以“善逸”这个名字是要叫他的,称呼另一个自己会用礼貌些的“我妻先生”,而音柱显然和那家伙更熟一点儿,相应的这个名字也应该是在叫那个家伙才对。
“知道啦。”
我妻善逸嘟囔了一声,随后熟练地把耳机扣在了头上,接着侧耳倾听,没过两秒,神色就突然一顿。
“距离……很近。”
我妻善逸喃喃道:
“就在京极屋的另一端,那边我记得是……花魁蕨姬的房间。”
……
“嗯?”
派去衣带分/身将那对双胞胎吃掉,这对堕姬而言只是心血来潮的小事,她并不觉得那对双子姐妹能翻出什么风浪,所以在分出一条衣带分/身之后,就没再给出什么关注,一直到她发现另一端的感知突兀消失不见的时候。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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