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柱大人!”
我妻善逸扛着另一个自己下意识回过头,赫然就和全身包得像是干尸一样的一个“木乃伊”打了个照面,当场就吓得嗷了一嗓子,如果不是听声音感觉比较熟悉,恐怕他根本都认不出来这家伙究竟是谁——被绷带包得这么严实,村田和“隐”队员究竟是怎么认出来这人的身份的?有点恐怖啊!
“咿!!!你这家伙!用这副模样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会吓到人的!”
我妻善逸先是被吓得猛地后退一步,一只手本能就往袖子里一缩,毫不意外地就嚷嚷了起来,不过对面的“木乃伊”似乎对他这种反应也毫不意外,仅有被露在外面的青绿色双眸平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后就落在了他肩膀上不省人事的另一个金毛头上。
平静的询问从厚厚裹起来的绷带里传出:
“你的兄弟怎么了?”
“啊?啊……你,你问这家伙啊。”
我妻善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讷讷回答道:
“训练的时候耗尽了体力睡着了……”
虽然是这么回答了,不过我妻善逸也有点纳闷——这家伙突然问另一个自己做什么?他记得无论是他们两个谁都和这家伙不太熟,而且好像从一开始见到的时候就有点奇怪了,这家伙分明是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不过只要他们两个出现在附近,就会用那种好像在看云的眼神盯着他们看,其余时间也没什么交流欲望,比起姓“富冈”的那个水柱都要来得奇怪。
而且,我妻善逸隐隐有种感觉,这家伙似乎是对他们两个人都在的时候才会把注意力放过来,一旦他们不是一同出现,这个同龄人就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天上慢吞吞挪动的云彩上,一看就能看一天。
“哦。”
“木乃伊”好像就只是单纯好奇这样一个问题,得到了回答之后应了一声,随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步履稳健,气息绵长,丝毫看不出来身上的伤势严重到被裹成木乃伊的程度,就这么泰然自若地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淡然离开。
直到身影也看不见后,旁边的“隐”队员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猛然一拍自己的大腿:
“糟了!虫柱大人提到过霞柱大人的伤势需要修养和随时换药,要避免他随便离开蝶屋的!”这么说着,慌慌张张的“隐”队员就急忙顺着刚刚的方向追了过去,留下我妻善逸和村田面面相觑。
“柱”级别的上级果然都有差不多的毛病,都喜欢在伤势未愈的时候从病房跑掉,水柱是这样,炼狱先生是这样,现在看来这个有点奇怪的同龄人也是这样,那家伙刚刚突然和他讲话,不会是故意在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好不被阻拦离开蝶屋吧?
我妻善逸有点儿微妙地想着,随后也没太过在意,继续扛着另一个金毛回了他们的病房,然而刚把这家伙扔到他自己的病床上,门口就响起了规矩的叩门声,回头一看,一个同样穿得严严实实的“隐”队员正收回敲门的胳膊,恭恭敬敬说道:
“我妻大人,音柱大人叫您和炎柱继子大人过去。”
因为曾经在黑手党打过工,被叫做“大人”这种事早就已经熟悉了,我妻善逸也对此没什么多余的反应,而是下意识转头去看旁边病床上那一团金色。
——这家伙还没醒啊,也要带过去吗?
——
宇髄天元最近忙得有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