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二皇子,既然你记得,那么没必要依然喊我那个称呼,那不过是当初将你收留时不让你乱跑乱说话不得已为之的称呼。”
这么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喊着主人,怎么……哪里怪怪的?
二皇子却摇头:“一日为主,终身为主,更何况,我这条命也是主人救回来的,不能因为我身份特殊,就不报救命之恩。”
宁云熠算是明白了,二皇子这是“赖”上他了?气笑了,“你对救命恩人就是死缠烂打想住在我家蹭饭?如果只是这样倒也不必如此的,以后我会开很多家食肆,到时候二皇子想吃了可以自行过去。”
二皇子听出宁云熠话语里对这个称呼的不喜,很是痛快改了称呼:“让宁二少看出来了?我是真的感激的,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如果你不开心,那我就不喊了。”
宁云熠这才稍微缓和脸色,在他看来被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这位目前算是陛下唯一还算靠谱的皇子,不是万不得已,他可不想救了一个麻烦。
宗颢也看到了这边的不对劲,抬步走了过来,他一开始只看到宁云熠的正面没看到二皇子的,等靠近听到二皇子最后一句不喊了,这正常的语调,这是突然恢复了?
宗颢上前,与宁云熠并排站在一起,低头看去,果然二皇子怎么看都是正常人:“刚好,陛下先前去看望突然又病重的帝后来晚了,本来也是要接二皇子回宫。二皇子去见陛下吧,陛下知道二皇子已经好了,应该会很高兴。”
陛下这些天的担心他很清楚,无非是觉得自己的三个皇子都不正常了,怕没有继承人以后帝国易主,如今还剩下一个,刚好还是半兽人。
如果二皇子成了太子,刚好能平息基地半兽人的愤怒,以及现在半兽人在帝国的待遇,算是一个平衡。
二皇子听到帝后病重,果然轻松的神色变了变,即使再不愿面对过往的一切,还是念旧情的,他这才深深看了宁云熠一眼,说了声后会有期后匆匆离开了这里。
宁云熠瞧着二皇子的背影没说别的,一回头就看到宗颢古怪的眼神:“你看什么?”
宗颢:“没什么,二皇子刚刚说什么不喊了,他怎么突然恢复了?”
毕竟来的时候还是傻的,不可能没发生什么突然就恢复了,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刚刚二皇子离开的时候看着宁云熠的眼神怪怪的,让他很不舒服,仿佛要被人抢走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宁云熠把二皇子偷喝一口酒就恢复的事说了,宗颢显然也是意外的:“这酒劲儿这么厉害?”
宁云熠刚刚也琢磨过味儿,猜测道:“现在所有人都在喝,没出现二皇子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二皇子对葡萄酒过敏,所以刚刚一口就那么脸红不对劲。”
二皇子过敏,这次刚好碰到了,因为刺激太大刚好激发了他本封闭的自我意识,加上喝得少没出现太大的意外,以后是不能喝了,万一有更严重的过敏症状,可就不好了。
宗颢看看酒水,想了想的确是,毕竟以前星际没有这个,即使皇家有,但都不是纯正的葡萄酒,加上二皇子不参加宫宴,自然没尝过,也就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喝了不适。
陛下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去了前院,宁云熠牵着小喵崽跟在宁大哥他们身后。
陛下这次带了一队护卫,身后跟着随行官,应该是已经将宁母和宁二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陛下,后者和宗女士白城主他们说过祝福的话后,朝宁母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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