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外公没忍住眼圈泛红:“好好好,星耀真乖……”说着想从怀里摸点什么当见面礼,发现自己这身衣服都是别人给的,顿时有些赧然,“下次,等下次给星耀带礼物哈。”
就在这时,突然客厅的门被从里打开,宁母提着一个花洒拿着崽崽的藤球出来了:“崽崽,在和谁说话?是伯伯他们回来了吗?”
等打开门看到宁云熠立刻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等快到近前看到一个陌生人愣了下,恢复稳重的表情:“云熠,这位是?”一般宁云熠不会把不熟的人带到小楼这里,那就是很信任的人?
宁云熠看着宁外公,想了想没说出来,等着父女两人自己相认,他干脆先带着几人去了客厅,外面光线太亮不能摘面具,但里面不直接暴露光线倒是没影响。
宁母总觉得这人一直紧盯着她,明明看不到眼睛,但她就是能清楚知道,偏偏云熠没介绍,不知为何,她心头隐隐有种预感,却又觉得不可能。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放弃,甚至自己“出事”的时候,他都没出现,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又回来?
可即使如此,一段路是她走过最慢的,直到一行人到了客厅,四周的光暗下来,宁外公再也克制不住将面具头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让宁母熟悉又陌生的脸。
宁外公喊出声的时候带了哽咽与不安:“婉婉……是我回来了。”
宁母愣在原地,许久都没回过神,直到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她连忙转开视线,用袖子把脸上的湿意都擦了。
崽崽探出头,担忧揪着小指头,不安看着祖母,被宁云熠轻轻安抚拍了拍,小家伙这才情绪稳了不少。
宁云熠没多说什么,直到这时候母亲需要时间,所以带着崽崽先去了花房,瞧瞧这段时间的成果。
小家伙直到到了楼顶的花房门关上,才好奇宝宝问道:“父亲,祖母哭了诶,见到父亲不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吗?”
宁云熠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将他放下来:“崽崽说的是对的,祖母很开心啊,这是喜极而泣,就是太开心了,没忍住激动哭了。”
“这样啊,可祖母怎么不笑呢?”崽崽蹲在开得正盛的一株月季花旁,捧着小脸瞧着父亲检查这些花的情况。
宁云熠边一株株检查,边解释道:“就比如说父亲这次只离开一天,崽崽看到父亲回来是不是很开心,笑眯眯的对不对?”
崽崽点着小脑袋:“对呀,父亲说到做到了哦,真的不到三天就回来了。”所以这一次他一点都不难过,他歪着头想了想,“我知道了!就像是上次父亲一下子离开好久好久,我就好难过好难过,父亲回来我都哭了呢。”
宁云熠:“这就是喜极而泣,见到父亲崽崽不是难过,是开心对不对?祖母也是这样,她已经很长很长的时间没见到曾外祖父,这才会喜极而泣。所以等下我们下去见到祖母,不要提刚刚的事好不好?”
崽崽重重应着:“好的呀,那很长很长的时间是多久?比父亲上一次走要长很多吗?”
宁云熠:“当然,是上一次父亲和崽崽分开的无数倍,就是崽崽把手指头和脚指头都输一遍,再反复一直数很久这么多。”
崽崽惊呆了,立刻抱住宁云熠的腿:“那我们今天吃大餐好不好?每次吃大餐的时候祖母都会很开心的。”
宁云熠忍不住笑了:“好啊,那等下崽崽给我打下手好不好?”
崽崽自然没意见。
宁云熠想着母亲和外公几十年没见,外公估计会将这些年的遭遇一言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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