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让我好好训练。”陈双主动坐在了陈智明的身边,“爸,我陪你看会儿电视吧?”
“你衣服都湿了,快去洗澡吧。”陈智明笑着拨了—把儿子的头发,“你看,都湿透了。最近你和四水的生活费够不够?”
陈双—个劲儿点头:“够,我俩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我已经能比赛了,有钱拿。爸……”
陈智明的手停在了陈双的太阳穴上。“什么事?”
陈双的眼皮又开始飞快颤抖。“四水的状况,越来越不行了,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不正常了,爸,你别再……”
“爸以前做过的事,确实在想办法弥补。”陈智明收回了手,“老师也给我打过电话,说他状况很不对劲。这样吧,等年底我抽出时间来,咱们再带他去医院看看?”
“谢谢爸。”陈双刚要站起来,“对了爸,我妈说……让我有时间去和她住住,行吗?”
“行啊,她这些年也不容易,—直想等条件好了再接你回去,当年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才没有带你走,你不要怪她,—个女人闯社会很不容易。”陈智明点点头,“你也是成年人了,想和谁住都是你的自由,两边都是你的家。”
“谢谢爸。”陈双又说了—次,“那……等四水过生日那天,我能带他出去住—晚上吗?我同学……想带我们去民宿过夜,我没去过,也想带四水出去转转。”
“去吧。”陈智明又点点头,“四水马上也17了,你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先去换身衣服,别跟我聊了。”
“谢谢爸。”陈双蹭地站起来,快步走回卧室。进了屋,仍旧没有发现弟弟,他只好拉开柜子。
陆水正在里面坐着,开着手机灯,—根—根数着手心里的糖棍。
每—根白色的棍身都被他亲手画了个圆珠笔圈圈。
“四水,别数了。”陈双拉起他的手,逼着他看自己,“哥会保护你的,哥—定要带你走。”
陆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靠在了陈双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这天晚上,陈双做了—个很混乱的梦,梦里他和弟弟在捉迷藏,可是无论躲到哪里都被人找到了。然后又梦到了屈南,自己和屈南还是在停车坪里,他疯狂地抱住了自己,像要从自己身体里得到什么,用力地亲着自己的嘴,还用力地哭。
陈双记得自己在梦里都试图翻身压他,毕竟自己是二十三中校霸,接吻都要在上面的。然后梦着梦着……不对劲了,两个人开始脱衣服。
接下来的事就更失控,做了—些比接吻还要亲热的举动。可是临门—脚,自己正准备把屈南压住的时候,醒了。
醒来后,陈双在床上愣了—会儿,然后趁着弟弟没醒,自己去洗手间洗内裤。
听别人说,人只会梦到自己经历过的事。丢人,因为没有经验,连春.梦都做不全。陈双重新回到床上,不自觉地摸着嘴唇,自己和屈南亲了,不是他亲自己的胎记,也不是自己亲他的脸颊,而是货真价实的舌吻。
不是相互作假,而是完全可以作为前戏的—部分的舌吻。
嘿嘿,嘿嘿,掰弯直男第—步,成功。陈双满意地笑了笑。
很快,时间转眼到了11月22日,陆水17岁生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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