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仅剩的右耳动了动,仿佛在等着他说下去。
可是屈南却没有说出来,烟灰积攒了一指长,唰地全部掉下去。
最后他也只是把这支烟抽完,多坐了一会儿,再安安静静地离开,仿佛他什么都没说过。
陈双回到家,睡在自己和弟弟的卧室里,才真真正正开始休息。一切发生太快了。他也算不清屈南什么时候能被自己掰弯,但只要自己肯努力,迟早有一天能抱得美人归。
目前他眼前的最大问题,是一队的第一次测试。
睡饱了一夜,第二天陈双又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训练。屈南的视力判断很精准,自己确实更适合7步,只是节奏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调整过来。
以前的教练说过,一个背躬的定型需要20000次左右起跳来固定,而在真正跳杆之前,他们都是用弹性绳代替横杆,以免长期硌压脊椎骨。
还需要再练,还需要更努力地练,陈双太想要看到突破,也太恐惧瓶颈期的来临。到了下午,他又准备冲进主训练场的时候,意外发现弟弟又来了。
而且他没有告诉自己他来了,却主动去找陶文昌。
“刚要给你打电话呢。”陶文昌下午没课,一直在训练场耗着,没想到陆水又出现了,还是静悄悄往身后一站,往自己旁边一坐。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会亲近自己。
“四水你怎么……不和哥说一声啊,哥去接你。”这放在从前肯定是不可能的事,陆水现在愿意走出封闭的世界去看看外面,陈双又高兴又担心,“你给哥打电话,哥一定会去接你啊。”
陆水将他背着的书包打开,递到了哥哥面前,里面是几十根画了圆圈的棒棒糖。
“不用一次买这么多,哥吃不过来。”陈双拿起一根,“昌哥……”
“别说了。”陶文昌摆摆手,“不就是让我带你弟嘛,先说好,得加钱,最起码一个棒棒糖吧。”
陈双还没回答,旁边一根棒棒糖已经伸了过去。
陶文昌吃惊地看过去,只见陆水低着头,递了一根糖给自己,只不过糖棍上没有画圆圈。这是什么意思?惊讶之余陶文昌把糖拿过来,但是没有吃。虽然他没搞懂陆水的动机,可是隐隐约约总觉得……陆水有事情想要告诉他。似乎有什么……隐秘的秘密。
陈双见弟弟有人照顾,也没有多想,转身投入到训练当中。可是紧张的情绪一直都在,萦绕着他的周身,环绕在他的小腿、脚踝上,有几次甚至没跳过两米。
这不是他的实力,自己明明已经过了两米线的。
伴随在这种高压紧张之下,陈双在次日下午等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队测。
“脸色很不好啊,最近没好好睡觉?”黄俊捏着成绩册问。
“还行。”陈双摇摇头,昨晚他睡了四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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