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陶文昌稍显疲惫的眼神顿时急速充电,将金牌套在了俞雅的头上。“要。”
“行吗?”俞雅笑着看向旁边,“昌哥不是弱小无助吗?”
“你要是问我这个行不行,我肯定行,不行也得行了。”陶文昌收敛起笑容,赌上直男的尊严,这就是给小基佬牵红线的福报。两个人正卿卿我我说话,身后的脚步声过来了,大部队靠近。
于是陶文昌将女朋友放下来:“白队,现在回去开会?”
“嗯,先开会,闭幕式在晚上5点,再全体回校。”白洋戴上了眼镜,“雅姐又漂亮了,瘦都瘦得比别人有气质。”
“白队越来越会说话了。”俞雅转身看到了陈双,“陈双,这次表现不错,第一次参赛就刷新成绩,还进了决赛。昌子大一时候参赛还假装受伤装晕呢。”
“我那不是为了追你嘛,你对我那么冷漠。”陶文昌用笑容掩饰紧张,俞雅暂时没看出屈南的人格问题,很好。
“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昌子拿金牌,回去我请客。”俞雅挨个和大家打招呼,“屈南你的腿没事吧?怎么弃权了?”
屈向北将银牌放回礼盒,把身上的队服整了整。周围的人有些认识,大部分都不认识,但他必须要演好屈南的外壳。
“受伤。”他简短地回答,声音虽然低沉,但也可以理解为赛后的疲惫。
“那好好休息,千万别耽误伤情,以后有得是机会。”俞雅听出他并不想聊,便跟随大家的步伐,走向通往酒店的路。
虽然金牌还在自己手里,可跳高队的氛围很压抑。回到下榻酒店,黄俊没有解散队伍,而是直接将一队、二队参赛人员拉入会议室集合。会议室中的座椅有限,进入决赛的人坐着,其余的人站在一旁。
黄俊双手支在会议室的桌沿上,久久没有开口。
总教练和马子平都不开口,其余的人更不敢吭声。一时间,鸦雀无声。
“大家表现不错!很多环节都值得单独拎出来表扬,可圈可点。”就在学生都做好了挨批的心理准备时,黄俊竟然开始表扬,“金牌还在队里呢,你们他妈的……一个个哭丧着脸,势气呢?20岁左右一个个的,都给我挺胸抬头!”
他声音洪亮,语气高昂,刚才阴闷的低气压被瞬间打破。
“要我说啊,今天这场比赛的意义非常大。”黄俊晃悠着手里的保温杯,“昌子刷新新纪录,这就很难得了。胜负乃兵家常事,抛开留学生那一拨,咱们的优势还是很明显。”
“你们别垂头丧气的,谁也不说话了,干嘛呢?”马子平笑着敲了敲桌面,“咱们这次算是刺探敌情,抓住了几个留学生的数据,下一次比赛不打无准备之仗。”
“对,表现都挺好的,都给我笑起来!”黄俊带头鼓掌,“这只是一次大型校级运动会,充其量,是各校高手碰面会,都在互相试探。咱们还有好几个月的调整时间,这次碰壁要我说是好事,对不对?你们啊,都有实力,就是得逼一把。没有强敌就逼不出来啊,全都很骄傲啊,每天训练都那么happy,这妨碍你们腾飞。”
马子平跟着鼓掌:“一次失败算什么?运动员都是和失败做好朋友的。但是失败要找到原因,只有找到原因之后,善于总结,这个伤口才能结疤。结了疤的伤口最是坚强,那才是你们的金刚不坏!”
队员中有了零零散散的说话声,两位教练同时开阀门给大家减压,很快就看到了效果。
黄俊很理解学生的心态,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好了好了,大家都累了,回去该洗澡洗澡,该补觉补觉。等返校之后,给你们开一周的休息条,重整旗鼓,今年夏天再战。准备资格赛的队员提前和家长沟通,要封闭训练,家长可以到学校来探视。没有报名资格赛的同学,如果想一起封闭训练冲一波提高,也提前和家长打声招呼。就这样,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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