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都不凑在一块儿打羽毛球。俞倩见两人关系决裂,故意在课堂上点明月锋起来回答问题,孤立印寒。在她看来,明月锋性格温和,说话做事留三分余地,不像印寒倔强高冷,冥顽不灵,明月锋完全是被印寒带坏了。俞倩想要借这次决裂,将明月锋掰回正道。
唯有明月锋心里清楚,在学校两人不说话,在家里印寒像条小尾巴,他走到哪,印寒跟到哪,就差洗澡上厕所也一块儿。
“到底要演多久。”印寒盘腿坐在沙发上,满脸的不乐意,“烦死了。”
“演到消息传遍平行班。”明月锋坐在地毯上看杂志,他背靠沙发,仰头与印寒对视,“急什么,看俞倩绞尽脑汁拉拢我,多有趣啊。”他愉悦地眯起眼睛,初次品尝玩弄人心的快乐,比枯燥的学习考试快乐百倍。
印寒抱住膝盖,闷闷不乐地蜷缩在沙发角落,卷发乱七八糟的翘起,像个疏于打理的鸟窝。明月锋放下杂志,无奈地问:“那你要怎样?”
印寒展开手臂,示意明月锋,要抱抱。
“多大了还抱。”明月锋撑起身子,从地毯挪到沙发上,和印寒挤坐一团,靠着小伙伴的肩膀,举起杂志,“阿姨说这期是最后一本杂志,后续不再订了,咱们想看就去书店买。”
“嗯。”印寒没留意杂志的内容,一心专注于将手臂环住明月锋的腰杆,少年的腰腹线条优美、肌肉紧实,摸起来手感极好,加上明月锋刚洗过头发,薄荷味的洗发水清爽微凉,宛如夏日晚风。
“你是不是把我当月牙抱枕了。”明月锋说,他动了动被手臂禁锢的腰身,觉得有些怪异,但一想到印寒在学校受的委屈,明月锋恼火又心疼,恨不得立刻冲去办公室揍俞倩一顿。
“你知道吗,昨天课间柳美郴来找我。”明月锋说,“她要我跟你和好,然后指着鼻子骂了我一顿。这姑娘真是,一开始看不惯我,想把我从你身边赶走,现在又要我对你不离不弃,她简直就是你的精神母亲。”最后的比喻把明月锋自己逗笑,他仰靠在印寒身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精神母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别挠我!”
明月锋腰间的痒痒肉特别敏感,印寒毫不留情地抓着他挠,差点把明月锋挠断气。
“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明月锋一个劲儿地告饶,他笑得眼角泛泪花,像条鱼似的滚来滚去,“你再挠我就要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烦不烦啊!”
印寒宽宏大度地停手,捞起明月锋的腰将他抱在怀里。明月锋顾不得小伙伴的动作,抬手擦去眼角的泪,靠在印寒肩头喘气,小声抱怨:“你为什么没有痒痒肉。”
“我有。”印寒拉着明月锋的手摸自己的肚子,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在这里。”
明月锋摸到了一片硬邦邦的腹肌,他脸色一黑,推开印寒的手:“你框我呢。”他常年运动,腹部肌肉也有轮廓,但不像印寒进健身房练得紧实有形,误以为印寒在炫耀。
言归正传,印寒说:“我不想等太久,下一步怎么做?”
“下次月考,你考差一点。”明月锋说,“比这次还要差。”
印寒想了想,说:“好。”留几道题不做,或者故意做错,学霸对控分十分在行。
高二下学期第三次月考,印寒考了年级第八,可谓是他的学生生涯中最差的一次。俞倩得意洋洋地叫来楚悠,当着楚悠的面,痛批了印寒一顿。楚悠摸摸儿子的头发,向俞倩表示回去会好好和印寒谈心,将成绩提上来。
俞倩慢悠悠地拖长声音道:“高中成绩关键,落下去,再提上来可就难了。”
印寒冷淡地瞧她一眼,移开视线,跟着楚悠离开办公室。
俞倩故意将批改完的作业本丢到一边,发出巨大的“啪嗒”声,抬高声音说:“我们班以前的第一名,脾气傲得很,不听我的话,再这样下去,大学都考不上。”
回应她的是印寒用力的摔门声,气得俞倩脸色发白。
“怎么了寒寒,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楚悠踮起脚尖,温柔地摸摸印寒的头。
“妈妈,我期末会考好的。”印寒说。
“我不是想问成绩的事。”楚悠说,“感觉你最近不太开心,和锋锋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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