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冷酷无情。”印寒第一时间维护明月锋的形象,接着便无话可说。
“吃饭吃饭。”王岳扬打圆场,他聊起别的,“明月锋在学校没找对象吗?”
“以他的外形条件,一个月换俩很正常。”柳美郴说。
印寒说:“没有,他没谈。”
“你不是说他不怎么跟你联系吗?怎么知道他没谈?”柳美郴咄咄逼人。
“我记得他高三被一女混混捅了一刀。”王岳扬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女的和女的又不一样。”柳美郴抬杠。
“你要被男的捅一刀,你下辈子也不会谈。”王岳扬说。
印寒看看王岳扬,又看看柳美郴,觉得王岳扬的理解能力比柳美郴强太多,他说:“王岳扬,你晚上有安排吗?”
“怎么?”王岳扬问。
“我请你喝酒。”酒后吐真言,印寒想,他把王岳扬灌醉应该能听到更多有趣的见解。
“行啊。”王岳扬说,“就咱俩吗?再找一些人?”
“找谁?”印寒问。
“韩琪国和王石磊……哦对了,王石磊考研考到了北理,可算是回北京了。”王岳扬说,“他俩还谈着呢,真是长情。”
“可以。”印寒点头。
“不叫我啊?”柳美郴问。
“你就非得问是吧。”王岳扬叹气,“成年人基本的体面呢?”
印寒低头扒饭,以沉默回绝柳美郴的刨根问底。
明月锋站在门口敲了一会儿门,确定家里没人,他掏出手机给印寒发消息【在哪儿呢?】,十分钟过去,没有回复。这让明月锋有些不习惯,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决定回叔叔阿姨那跟大黄挤着睡。
“怎么没去寒寒那儿啊?”楚悠踏出厨房,甩掉手上的水珠,递给明月锋一个洗干净的桃子,“尝尝,特别甜。”
“谢谢,寒寒不在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明月锋踩着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咬一口桃子。身材日渐丰盈的大黄从胳膊肘下挤出一个圆圆的猫头,嗷嗷大叫着要吃桃子,“你吃不了。”他一把捂住猫头。
“嗷嗷。”大黄不服气地晃脑袋。
“它脾气大着呢。”楚悠抱起大黄,坐在明月锋身边,歪头靠着养子坚实有力的臂膀,“你们都长大了,我们也老了。”
“哪儿老了。”明月锋瞥一眼楚悠的头顶,瞧见零星几根白发,心下酸涩,嘴硬地说,“您这是散播年龄焦虑。”
“印象里你和寒寒在小区草坪里围着石桌写作业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楚悠说,“我骑着自行车,远远看见你俩趴在桌子旁,像两朵小蘑菇。”
“你做好饭从楼上叫我们回家,我一回头就是恢弘盛大的夕阳晚景,伴着排骨的香气,一溜烟跑上楼,比赛谁是第一。”明月锋说,“悠悠阿姨,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家长。”
“我是第二好的家长。”楚悠说,“你妈妈听见会伤心的。”
“我妈妈也认为你是最好的。”明月锋说,“不然不会把我托付给你们。”
“真希望你们永远长不大啊,小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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