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面上不动,原本他以为这件事有商有量,最起码,两个成年人一起商量着给孩子找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最为适合。在没找到满意的家庭之前,他可以负责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和教育,哪怕一直没找到。他今天带着孩子来赴宴,根本没准备要把孩子留在这里。
家里刚因为小孩子的到来有了些快乐,就这么没了。
“您这么说,是不是有些武断?”但工作狂还是忍下来一瞬间的不悦,多年良好的家教让他总在第一时间稳定情绪,“如果您现在就要带走他,孩子的衣食住行有保障么?还是回那个地方?让那个完全不负责任的阿姨带着他?”
“这些嘛,你就不用管了,孩子是我妹妹的,我肯定要接手,不会挪给外人。”舅舅拉开旁边的椅子,还试着叫了叫小孩儿的原名,“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还坐人家陌生人的大腿上?快过来找舅舅!”
小芭蕾被舅舅的声音吓得一震,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紧紧依靠着身后的大树。
这样的嗓音同时也给工作狂敲响了警钟,看来自己预测的没有问题,孩子和舅舅的关系还真是不怎么样。自己的姥爷虽然也是大嗓门,但是每次吼自己名字都能听出浓浓的关怀来,就算生气了骂两句、打两下,都没有透露出一星半点的不耐烦。
但是刚才舅舅那个反应,明显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背后的东西非常多。
“您说,我是陌生人?”想清楚一切缘由,工作狂微微皱眉,立刻看向这位舅舅,可是心中再有不满也不会在情绪上表现出来,通过公司翻车的历练已经初步学会将真实想法隐藏在面孔后面,“真不好意思,我想您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陌生人。在他父母出事之前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
小芭蕾正思索着如果反抗,小小的年龄竟然也能跟得上大人的思路,立刻顺着说:“对啊,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我和叔叔认识,叔叔是我的好朋友,不是陌生人。”
“大人说话轮不到小孩儿插嘴!”舅舅音量偏大,心里吃了一惊,来之前他已经和保姆打好招呼,也问清楚了,这个人对孩子好像并不熟悉,连孩子的名字都没叫出来。怎么到了现在,两边的说辞完全不一样了?
“叔叔……我怕,我怕他,他不让我说话,我要回家。”小芭蕾眼皮子低了低,转过来抱住工作狂,才不管舅舅什么想法呢,他只要专心攻破这一个人的防线就可以了,“我回家给你跳一大大,我怕他。”
“没事,不用怕,叔叔在这里。”工作狂用轻抚后背的方式让他安心,忽然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心态,想要去保护这个孩子。他太小了,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一旦离开自己就无法生存。而在被人呵斥的一瞬间,他本能的反应也是依靠自己。
“行了行了,不管你俩认不认识,今晚孩子必须让我带走。”舅舅也懒得去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个孩子还能闹出多大的风浪,“这孩子可是我妹留下的独苗……”
“您要真是这么重视他,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联系?”工作狂并没有让他说下去,以前自己就是太过讲道理,就连商谈都讲究回合制,听对方将自身诉求抛出来再继续谈。可是现在他变了,他不想再用以前的方式,变成任人宰割的羊,他开始想当狼,不仅是狼,最好还是最大的那一头。
有些事,不能讲规矩。
“您应该在当天下午就联系我了,询问孩子的下落,查明我的身份。可是您没有。”工作狂继续说,从他的观察来看,这个舅舅不仅对孩子没有什么感情,很有可能还要拿捏住这个孩子,“如果您真的重视他,就不会在第一时间转移他父母的家产,转手把他扔给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保姆。”
“你管我怎么着呢?”舅舅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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