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先这么着吧,等小混混再回卧室,脏脏已经睡着,小孩儿经不起夜里折腾,小呼噜都打起来了。
睡吧,自己也得睡了,小混混爬上床,躺在没有床单的床垫上,摸了摸屁股后面。一切正常。
冬天亮得晚,脏脏醒来时天还是黑着的。
想起昨晚的事,他的心还是揪得慌。这可怎么办啊……一边想着办法一边起床,脏脏套上了小衣裳,哥还睡着,看样子昨晚累坏了。他先去洗手间摸了摸床单和内裤,都没干,怕是要晾到暖气上才行。
但是现在这样不行啊,弄脏的东西可以洗,伤口不愈合最要命,需要花钱去医院。这么想着,脏脏轻手轻脚地走向客厅,穿好了偏大几码的运动鞋,拿上钥匙出了门。
门口的醉汉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回家了还是出门继续赌钱。脏脏搓了搓手,外面好冷啊,一张口就是一团白气。这时候天亮了些,他在原地跺了跺脚,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迈下台阶。
台阶不算太干净,好多灰,他尽量挑选干净的地方下脚。刚刚走下两层,到了3层一拐弯,一个女人正在收拾门口的垃圾,手边一把大簸箕。
“姨姨!”脏脏的眼睛像窗外日出,登时就亮了。
“诶?你怎么起这么早?”姨姨抬起头,别了一把鬓角的发丝,“快回家去,外头冷。”
“不冷,我穿得多。”脏脏一步一步地下来,手冷得塞进另外一只袖口里,揣着手到了3层,“姨姨,我有事,想问问你行不行?”
“问啊。”姨姨低着头扫地。
“就是……就是……我哥哥的屁股底下磕破了。”脏脏组织起自己贫瘠的语言,“他说坐到了硬硬的东西,应该是破了大口子。昨晚流了好多血,床单上、裤子上,都是,这怎么办啊?”
血?女人一下不扫地了,听这孩子的形容,楼上那孤苦无依的大孩子怕是受伤了。也就是他是个男孩儿,要是个丫头,这肯定是要变大姑娘了的月事。
“我哥会死么?”脏脏看她不回答,继续问,“吃什么药啊?”
“破了个口子应该没事,你先别急着买药,等过一会儿我上楼问问。”女人热心肠,“是一直流血还是止住了?一直流可不行啊。”
“我不知道,我得回家看看,但是……但是我现在要出去。”脏脏听她说上楼问问就放心了,“还有一件事,姨姨,这附近……有废品收么?”
“废品?”女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开口问这些,“什么废品?”
“就是废品。”脏脏却无比正经,没有把这件事当作玩笑来看,“瓶盖、饮料瓶子、快递纸盒,还有不要的东西,姨姨你家有么?我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
脏脏:我卖废品养老婆。
第26章 工作犬篇13章
“回家……”小芭蕾的心七上八下,原本还想挤出几滴泪水装可怜的。可是既然大人说先回家,那就回去吧。好在大哥哥没有听舅舅的,虽然他也没有用大胸肌身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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