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芭蕾将发烫的嘴唇摸了又摸,尽管他还没体验过,可是,几乎差不多了。
原来人的舌头亲起来,比想象中要硬呢。
还以为会软成一团,没想到顶过去都难。大哥哥的排斥也是一种反应,只是……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却不是死命地箍住,不是让自己动弹不得,而是拼命将人往外推。
真是的,难得鼓足勇气,好不容易亲上去的。小芭蕾将新买的鞋子收好,再站起来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下子出了神。
自己已经长到这么高了啊,在班里都属于身高中上层,排队就算排不到最后那几个位置,但是也绝对不矮,太矮了没法跳芭蕾,手短腿短做动作不好看。脸上的红怎么都不退,活像发了一场高烧……曾经不敢想象的空中动作也可以熟练地完成了,曾经不能完成的舞伴托举,如今也可以完成了。头发的自来卷怕是要卷一辈子,好在发质柔软,看起来还是挺乖的。
虽然收过的情书肯定没有同桌那么多吧,可好歹也收到过啊,为什么大哥哥要推走自己呢?自己这么乖,自己多乖啊,失去了自己,他去哪儿再找一个这么乖的?
这时,练舞室墙上的时钟提醒他已经不早了,不知不觉间,今晚什么都没干成,什么姿势都没有练习,全部心思都停留在那个吻上,自己的初吻。
唉,现在先去睡觉吧,狗男人不干人事……小芭蕾脱了鞋,将鞋子放进抽屉里,脚背早已压得生疼,只能用脚后跟点着地往外走,可是刚刚走出练舞室的门,那个被自己亲了的人刚好站在几米外。
工作狂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巧,躲了两个小时的人就这么碰上了。躲来躲去还是逃不开,就像他们的宿命,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刚刚那件事发生得太过突然,事态紧急,紧急到工作狂到目前为止都没反应过来,受刺激的程度不亚于弟弟高考的那个晚上。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猛然扑向自己,可自己却没能第一时间推开,还……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见我了呢。”小芭蕾摸着墙边走向他,就算自己垫着脚也没有他那么高,“亲都亲完了,你躲我干什么?”
工作狂连话都说不出来,确实很想躲开他。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竟然找不到面对孩子的方法。
“咳,没躲。”但是他还必须稳得住,作为一个家长,他不能就这样跑了,孩子也绝对不能在自己手里长歪,“对于刚才在楼梯上发生的事,我觉得应该给你讲讲其中的道理和利害关系”
“我不听道理。”小芭蕾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注视着他,在他眼睛里找自己是否存在的证据,“我也不听利害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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