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频率过快,阵地失守……谭常鸣咽了下口水:“贵么?”
陈盏笑着摇头:“贵的是画,所谓的小本子不过添个彩头。你们再胡闹,加价十来万都算是捅破天了。”
“有道理。”谭常鸣细细琢磨着朝另一个地方走去,浑然忘了方才准备近身施展一波嘲讽攻击的原意。
陈盏微笑看着他离去,四下寻找有没有合胃口的小吃。
还未多走几步,就听一道声音传来:“又在洗脑?”
面对殷荣澜,陈盏撤下伪装,放下酒杯转而端起盘小蛋糕:“只是帮忙分析利弊。”
他从来不会替别人做决定。
吃了两口奶油被腻着了,不禁撇撇嘴,殷荣澜会意地接过盘子,吃完剩下半份:“别晃悠了,拍卖马上就开始。”
陈盏点点头,随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有看中的直说。”殷荣澜交代道:“都是善款,总归要买下一件。”
了解晚宴的性质,陈盏也不客气,主持人一上台,认真听着有关每一个拍品的介绍。
很多是古玩,陈盏兴趣寥寥,直到一瓶酒出现,果断道:“这个有用,买回去能喝。”
殷荣澜从他的眉目中看到认真,好笑道:“这酒卖的是年份。”
陈盏反问:“不喝放着落灰?”
险些忘了这人是个实打实的现实主义者,殷荣澜如他所愿举牌叫价,除了红酒爱好者,这轮参与竞拍的人不多,轻轻松松便成功拍下。
拍品逐个‘名花有主’,终于到了那副画。
画是真的好,掀开红布的一刹那懂行的多数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
主持人声音忽然发虚:“如果拍下画,还能额外获得几个……小本子。”
出于专业素养,不得不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这上面记载的是一些小故事,诸位可以看成还没发表的灵感。”
知晓内情的朝陈盏的方向投来古怪的视线。
殷荣澜就坐在他旁边,遮住了大部分的目光。
主持人:“底价一千五百万。”
这一千五百万完全是画的价格,至于之后的加价是因为画还是小本子,估计只有当事人知晓。
陈盏轻声道:“猜猜会花落谁家?”
殷荣澜:“谭常鸣。”
陈盏表示无辜:“我可没真的给他洗脑。”
殷荣澜:“谭常鸣的外公喜好书画,买下来不亏。”
讨论的功夫,画连带着小本子已经成为谭常鸣的囊中之物。
拍卖会不过占了整场晚会三分之一的时间,陈盏倒是很好奇那瓶酒有何不同,可惜付完全款最快也是在明天,拍品现在还无法到他手上。
陈盏暗自思索,等到酒送来,用来做烛光晚餐再适合不过。
“尝尝。”殷荣澜端来一杯微微有些冒着气泡的酒:“这里最贵的。”
后面三个字很吸引人,陈盏喝了一口……很上头。
脸倏地就开始泛红。
“度数很高,少喝点。”
陈盏晃动一下酒杯:“这种场合准备高度数的酒,耐人寻味。”
殷荣澜:“酒只是借口。”
要真的喝成人事不知,酒后乱性的可能性反倒小了。
陈盏瞄了一圈,不意外地看到有人刻意选择这种酒,喝了几口再佯装体力不支倒入目标怀中。
殷荣澜本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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