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罗涅,”朱樱叹气:“别闹,至冬的诉求我明白了。你先回天舶司客舍,魈送卡维去工造司。”
还好士卒守卫工匠等等不相干的人早已撤离现场,石桌旁只剩下五人,至少有三个不会乱说话。她抬眼看向躲在角落里双眼直冒绿光的青簇:“今日之事,还请您不要外传。”
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她还不知道接下来景元可能会出什么招?这人急了根本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为了保住罗浮的形象还是先把其他人都给支走吧。
幸亏今日彦卿不在。
“若有事,真君直呼我名便是。”既然她都说是家事了,以魈清冷的性子自然会离开,他没有忘记顺手捎上还在卡BUG的卡维:“你们不是兄妹吗?都是白色头发什么……的……”
青簇迅速欢送三位客人离开——这个金色头发的家伙对我方将军不利,拖走!
清完场,这张石桌旁只剩两人,景元“汪”一声抱住朱樱埋怨:“这什么人啊!”
朱樱:“别管他,普通路人。”
景元:“他当着你的面欺负我!”
朱樱:“他坏!那我去打他?”
景元:“你哪有什么劲打人,软绵绵的,还没手指头戳得疼。”
朱樱:“那你去套他麻袋?我给你望风。”
景元:“我生气了!”
朱樱:“好,气吧。”
他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她怀里:“我再也不会疏忽大意,也不会自以为是的替你安排什么了。你离开罗浮后我再也没有犯过类似的错……”
“又不怪你,谁能想得到呢?如果不进丹鼎司也许我早就没了,现今你看到的只会是棵无知无觉的树。”
她轻轻理顺他蹭乱的头发:“那个人,我是说潘塔罗涅……”
话音未落景元疯狂甩脑袋:“我不想听!我知道他另有目的,但我就是不想听你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随便哪个。”
“……是你说不听的哈,可不是我不解释。”朱樱一顿乱揉把他刚理顺的的头发揉成鸡窝:“只有这一次机会,现在不听以后再提这破事儿我就跟你翻脸!”
“那你还是说吧……”景元蔫哒哒的,明明是他把朱樱整个放在腿上抱进怀里,却因为非要把脑袋放在她手掌下的举动看上去更像是被包容支撑的那个。
“哦,前后加起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也就是个番外的篇幅。”她解开他的发带,慢条斯理给他整理乱糟糟的头发,等把他的马尾宠重新扎好,故事也讲到尾声——
“归终再怎样也是个魔神,她预见到了提瓦特的终焉,也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但她没有使用那个能力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而是欣然接受命运,用一次‘看’的机会和我做了场交易。她‘看’到了我所不知道的过去,告知我‘桃都’究竟是什么,作为契约另一方,我在护送归离集的幸存者翻过天衡山后四处探寻,最终选择在层岩巨渊主动沉睡。”
“我们用五百年时间积攒力量,生的力量与死的力量。那几乎是绝对的静止,没有一丝一毫任何浪费。”
然后,当带来转机的微风拂过时桃枝被唤醒,归终预见的时刻来临前朱樱回到璃月港。
“……”
“就是这样,潘塔罗涅根本就是,他根本就是个糊涂蛋!明明是钟离的锅,他不敢去找他偶像啰嗦,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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