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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等到今天晚上阿飘的时间到了,变回魂体之后,什么难受的感觉都会随着一起消失。
但他舍不得。
有人舍不得阿飘受宿醉之苦,有的阿飘却在借酒调戏对方。
慕木趁着傅鹤清给他用热水擦拭身体冰凉的脸颊和手指时,借机这里戳戳,又那边戳戳。
“我知道这个的,网友给我科普过哦,这个叫是胸肌。”
慕木戳上傅鹤清的胸膛,被逼着喝了一小杯热水。
水堵不住醉鬼阿飘的嘴,又戳到了傅鹤清的腹部,被逼着喝了一碗芹菜解酒汁。
“这个是腹肌……yue——”
但“yue”完之后,醉鬼阿飘思路都清晰了不少,他戳上了画家先生的腰侧,兴致勃勃地科普道。
“这个是公狗腰!”
“网友经常说,公狗腰最擅长的就是打……唔……桩。”
傅鹤清一把捂住了慕木的嘴,却依旧没能阻挡得住醉鬼阿飘胆大包天的发言。
“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跟着学。”
傅鹤清一下就黑了脸。
慕木看着画家先生似乎生气了,眨巴了下眼睛,十分认真地反驳道,“没有哦,这个不是我的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醉鬼阿飘神色诚恳极了,“我还学了其他的,那个才是乱七八糟的坏东西。”
慕木说着,就站了起来要给画家先生演示一番。
“看、看好了……”
慕木站在床上,一下子就比傅鹤清高出来半个身子。
他垂头弯腰,伸手抓住傅鹤清的衣领,念出了自己学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打、打劫!”
慕木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
傅鹤清一愣。
这是喝醉了的慕木见到自己的第一眼说的第一句话。
“我、我要劫个……”
但床太软了,软到阿飘喝醉之后都站不稳妥,一下子就双手环上了傅鹤清的脖颈,从床上掉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慕木也顽强地将最后一句话说了个完整。
“劫个色!”
慕木窝在傅鹤清的脖颈,气吐如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傅鹤清的脖颈,瞬间连带起一片红意,漫至耳根锁骨。
慕木念完台词之后,依旧保持着环抱的姿态,然后呆呆地盯着那一片泛红的皮肤,还想要凑近去看。
突然,傅鹤清感觉自己的耳后传来了温热湿软的触觉,像是什么小动物在舔舐。
傅鹤清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瞬间感觉一股细细小小的电流游遍了全身,他护在慕木腰身上的掌心骤然死死扣住。
他猛然回头正想说什么时,在同慕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慕木径直亲了上去。
像是觊觎了许久,慕木直奔那两片薄薄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啃咬,笨拙地伸出舌尖轻舔。
如同怀里的触感,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的。
傅鹤清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怀里的人,但他没有。
得吃点亏,傅鹤清盯着慕木颤抖的睫羽,心想。
不然总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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