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特助目视前方,微微一笑。“我就不方便这里说了,等到了杜老师就知道了。”
杜承:……?
杜承很纳闷地应了声好。
不是他喝酒的事,那公司找他能有什么事?
和陈文骏吵架?不至于吧?
车在杜承的一片茫然中开到了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杜承是更加傻眼了。
不,其实开过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懵了。
因为车压根没往公司大楼开,反而一路往鏖湖的方向开,一直穿过沿路风景错落的园林,穿过一片波光粼粼湖中心小岛庄园,雕花铁门熟门熟路地打开,车在中央喷泉绕了一个圈,一直到庄园的大理石阶梯,才停了下来。
冯特助微笑,“杜老师,这边。”
杜承魂游太虚地跟在冯天后头。
等走进去,大厅高挑空阔,天花顶是圆拱形,欧式浮雕,中间是璀璨的水晶花枝吊灯,正对面就是一个气派华丽的梯形楼梯,灰绒地毯从楼梯上一直延伸到正门口他站着的地方,旁边好几个立柱,摆着杜承完全看不懂的雕塑花瓶等各种艺术摆件。
四处扭头看了一圈,怎么说呢,杜承全程心情可以用六个点来形容:……
极世是要找他翻拍公主小弟吗?
但刚这么想,正厅忽然传来一道中年男声,“你就是杜承?”
杜承一愣,下意识一看,顿时瞳孔地震,“阎、阎董?”
阎盛下巴淡淡一点,“坐。”
杜承,“……”
杜承咽了咽口水,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等他坐下,阎董用似审视的目光上下扫了一眼,眉头都蹙了起来。
不是,杜承心里一片冰凉,他到底犯了什么大罪,董事长都找上他了?
刚这么想,他就忽然听阎董皱眉开口,“你和阎南修过夜的时候脸也这个样子?”
杜承嘴巴纳闷地张了张:……过什么夜?
“这……”茫然的想了两秒,杜承才意识到阎董说的大概是他荨麻疹的那天,“呃,应该是的。”
“我当晚荨麻疹了,阎少帮我叫了医生。”杜承尴尬道,“这几天又感冒了,没好全。”
“我知道。”阎董语气平静,“你们认识多久了?”
杜承,“……?”
不是,这是在说什么东东?
杜承茫然,“不是,我和阎少就——”那天刚认识的啊?
话说一半,肩膀忽然被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杜承腰上一软,话音顿时卡在喉咙里。
而另一道磁性的声音帮他补了上去,“半年。”
昨天说他白日做梦的太子爷黑眸直直地望着他,唇角挂着一丝堪称温柔的笑,“才过的纪念日。”
杜承:“……???”
杜承小脑萎缩了。
他被震的大脑宕机,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人。
太子爷却熟门熟路地揽着他的肩膀,大腿挨着大腿坐在他身边。
另一个人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杜承回过神,刚磕巴地“我……”了一声,下一秒,手就被人握住。
阎南修似安慰他道,“不用紧张,有我在。”这话说完,杜承就觉得手被狠狠一攥。
下一秒,阎南修就微微一笑,温柔地望了过来。
杜承,“……”
杜承,“。”
杜承嘴角抽了抽,安分地闭了嘴。
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被阎盛全看在眼里。
阎盛嗤笑一声,“我劝你少和我玩这些把戏。”他语气很是不满,“你以为随便找个男的敷衍我就可以不成家立业,就能不对极世负责?”
“不是随便。”阎南修握住杜承的手,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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