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的话,感觉心脏像被兀地戳了一下。
回想起刚刚对面深黑含笑的眉眼, 杜承脸色涨红中居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怎么感觉自己要栽……啊?
和脸色涨红中透了几分“卧槽卧槽完了完了”以及“两眼狂黑”的杜承不同, 被投喂两遍的太子爷,黑眸盯着埋着头耳根通红的杜承,心情可谓是格外愉悦。
阎南修笑眯眯夹了一筷子, “叔叔你也吃。”说着又夹了给杜启。
杜超一脸“哦哦哦!!!”的表情还没反应过来, 慢了两拍才, “好,好。”
杜启很是见怪不怪,小脸嘿嘿道,“谢谢阎哥。”
他爸也是的,哥哥和阎哥在医院就够肉麻了,喂个菜而已,怎么爸反应这么大o。o。
真是菜,杜启小脸不屑地摇了摇。
不过杜承也没比杜超好到哪去。
阎南修最后一筷子是落给他的——天知道那一瞬间,杜承心脏都尼玛要跳出来了!
生怕这人忽然也“啊”一声,让他张嘴。
还好阎南修倒也没这么夸张,杜承心惊肉跳半天,这人也就是给他夹到碗里而已。
他本来就生的好看,此时一双黑眸微弯,眉舒眼笑,那叫一个春风拂面,让人移不开眼。
搞得心里有鬼的杜承更不好意思抬头。
好不容易一顿吃完,居然有那么点唐僧逃出妖精窝,劫后余生的庆幸。
当晚。
杜承洗完澡,迟迟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
镜子虽然蒙了层薄薄的水雾,但还是照出原地转圈的某张面色凝重又透着可疑的红脸。
……尼玛,马上就要睡觉了。
杜承红着耳朵,一脸沉重。
……不行。
他一定和阎南修好好聊聊——就算演戏,那、那也有什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吧?
这么想着,杜承用冰水拍了拍脸,终于强自镇定推门,“我——”
他才刚说第一个字,眼睛就被床.上那交叠着的白.花.花的长腿晃了一下。
阎南修半靠床头,他穿着短款睡衣,长腿好整以暇交叠,奇怪瞥他一眼,“我什么?”
“你怎么洗那么久。”
杜承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杜承泪目了,这尼玛一鼓作气第一拍就漏气了啊喂。
阎南修抱着胸,挑眉望着门口刚说一个字,和他对视一眼立马眼神飘移的某个人。
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懒懒交叠的双腿,了然地哼了一声,随意抬了抬,“腿你也能看脸红?”
修长的小腿因为动作,露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来。
杜承噎住,“……”
杜承麻木地开始脸上发烫,感觉自己的脸皮好像一个随时随地被阎南修拿去折腾的玩具。
不是很好回答这个问题,杜承鸵鸟似的去拿被子,准备打地铺——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是吧?
没想到他在衣柜前面翻箱倒柜半天,压根没找到多余的被子。”
阎南修哼笑声传来,“拜托,你是不是忘了,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
“被子早都收走了。”
杜承,“!”
卧槽,这是一点都不留啊?
杜承顿时有些傻眼,但再一转身,差点撞到了熟悉的胸膛——阎南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
抱着胸盯过来,神情似有不满。
准确来说,不是似有不满,他是真的不满。
吃完牛肉火锅回来,他早早的就洗漱完,在床上等了这人半天,谁知道十分钟洗澡的人硬是拖了快一个小时。
可以,他能理解大叔脸皮薄不好意思。
但是,阎南修黑眸直直盯着杜承,“忽然打地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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